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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骁没个正形的样子,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看见。
“刚才还不够快?”
说起骚话来,简直和大学时一模一样,哪还有现如今半点董事长的样子。
夜浓用那她双蕴了水光的眸子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服务意识明显不如以前了。”
沈屹骁当然懂她的意思:“我倒是想,这不是时机不允许吗?”
昨晚带了几分强硬,今天又太过迫切。
听她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声,沈屹骁低头吻住她唇,将她的舌含弄得汁水淋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晚上跟我去梦蝶山,到时好好补偿你。”
满舌都是他的气息,夜浓在他怀里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没节制。”
“不碰你,说我不行,碰了又说我没节制了。”
他无奈似的,叹出一息笑音:“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那你别伺候啊——”
“那不行,”沈屹骁打断她:“我有多想伺候你,你不知道吗?”
在她的怔愣里,沈屹骁将她抱去了床上,俯下身来时,他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倒是你,想不想被我伺候一辈子?”他温柔的嗓音又低又沉。
和这道声音一同混进她耳里的,还有那段被她听了成千上万遍的对话——
「她什么家世你不知道?难不成以后还要把人娶回家?」
「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刚被他填满的身体,还有此时依旧被他占据的心,渐渐往下坠。
夜浓看着他眼角下方的那颗很浅很浅的泪痣。
大约是心情好,他眉眼里染尽了笑痕。
夜浓抬起手,指尖碰在他眼尾。
她真想看看,当他知道自己当年的狼心狗肺,她是全然之情的时候,这人还能不能再像现在这样,笑着说出这种话来。
夜浓抽出自己的手,食指指尖,顺着他深凹的肌理线,一路往他人鱼线延伸,指尖停顿住,她莞尔一笑:“想啊。”
人在足够理性的时候,眼里会有一种很坚毅的光。
那是一种不会被外来因素所影响,藏在顺服下的另一道隐匿的韧性。
虽然她骨子里很倔,但她心是柔软的,凭着对她的了解,沈屹骁总是能一语分辨出她的真心,和口是心非下的逞强。
但是现在,在她如此撩弄的动作下,他却有点分辨不出她刚刚说的「想」,到底是真还是假,还是说,她觉得他在开玩笑,所以也拿玩笑敷衍他?
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此时的不安是太害怕失去她才会生出的,沈屹骁目光深深锁在她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