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喃喃自语3(1 / 2)
"五年矣......我从未忘却那一夜......昔日亦如此......我始终孤身一人......"
此人!心智迷乱乎?!人影大骇,欲用力挣脱,然凌紧握不放!
"白与君麻吕亦然......他们仅知我孤寂......却未曾理解过我......"
双眸失焦,凌神游般喃喃自语。
"得我内心渴求之亲情......然而,我却不知如何接纳......理解......"
"汝这厮!松手!"
"待我理解之后......我却失去了他......"
"放手!尔这蠢货!!"
"孤身一人的滋味......我不愿再尝......纵使那是我强大的动力......"
"休再胡言乱语!去死吧!"
"我憎恨宇智波之力......憎恨此血脉与姓氏......因......"
喃喃中,凌双目骤然异变!漆黑的勾玉与图纹如活物般交融扩散!
"孤寂!那是力所无法征服之物!!!"
......
"此感......何故?!"......
舟上,白突感一股浩瀚威势自岛中迸发,佐助与君麻吕亦停止交战,震惊之余,目光皆投向岛的方向。
“岛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佐助紧握双拳,那股气势震人心魄,仿若来自异世之力,仅是感受便令人心悸不已!
“白……”君麻吕身形一沉,瞬息间已至白之侧畔,“我们去看看究竟!”
“谨遵吩咐!”白颔首,二人身形如疾风般消失于船头。
“哎哟!他们怎地不见了?!”船夫惊叹,难以置信地望向空荡的船头。
“这便是忍者的神妙吧……”
......
抵达岛上,白与君麻吕凭借感应之力迅速寻得真瀑布。待瞥见身处潭水中背对二人的凌,二人顿时惊骇无言。
偌大水潭之中,泉水犹如沸汤般涌动四溢,一道庞大黑影裹挟着背对他们之凌!状若小楼,身披古拙棱角分明的甲胄!双臂肘部竟生出新臂,诡谲的黑气缭绕周遭!
“那是……凌大人么……”白怔怔出神,目光中流露出难以名状的情绪。
“应是无疑了……”君麻吕点头,碧绿眼眸闪烁忧虑之色。
动了!
巨影缓转,白与君麻吕心下一凛。待巨人身躯完全转过来,空洞的双目骤然闪现红芒,一双奇异的万花筒瞳孔映入巨目之中!
凌大人的目光!竟直透须佐能乎之瞳?!君麻吕呆立,不知该如何理解此情此景。
“原来是你们……”
凌于须佐能乎的庇护下转身,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君麻吕与白,那双眼眸较以往更为诡异,血痕自眼角溢出,沿脸颊与下巴流淌。
“凌大人……您……?!”白愣住,不知该如何描绘眼前似曾相识又陌生的凌。
“无需担忧……”轻抬手,抚过自己一侧眼睑,雪白的手指沾染上猩红。
“我很好……从未如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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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已解,凌携众人乘船返归大陆。今后三年将是特殊时期,再无时间犹豫彷徨!
“接下来何去何从?”大船上,佐助烦躁地看着倚栏观海的凌,问道。离木叶已近半月,除了与君麻吕几度猫鼠般的交锋切磋,凌未曾传授佐助任何忍术,更未教授新术,这让佐助深感不满且急切。
“按捺不住了吗?”凌托腮,修长身形斜倚栏杆,勾勒出诱惑而秀美的轮廓。
“我要向你习得增强自身之道!而非浪迹天涯!”佐助甩头,语气阴郁。
“哼,我料想你正是这般心情。”凌冷笑,挺直身躯凝视海面,赤红双目闪耀着坚定之光,腥咸海风撩动他的发丝与长袍,“登陆之后便开始修炼,需做好觉悟,接下来三年我们将以高强度逼迫自己提升实力,为了各自的目标!”
“话虽艰涩,你以为能吓退我?”凌的回答令佐助稍感满意,玩笑般回应着凌。
“非儿戏。”凌轻叹,目光一敛,徐徐道:“佐助,你的天赋实乃出众,在鼬离开的五年里本可使你更加强大。虽然我不知你那时如何度过,但我相信你绝非吝惜努力的孩子,对吧?”言至此,凌看向佐助,洞察其复杂神情,“你只是修炼方法不得当,重忍术而轻基础。若起初三年磨炼根基,余下两年熟悉忍术,历经实战,断不会止步于此。”
“……我已经很尽力了!”佐助闻言,目光黯淡,握紧双拳,“可依旧和五年前无异,毫无变化……”
凌默然,凝视佐助,一手轻抚佐助头顶,柔声道:“勿急躁,急躁无法解决问题,无人能一步登天,力量源自基础积累,查克拉、忍术、战斗经验等皆是如此。先用一年强化你的基础,本该三四年渐进最佳,但时不我待,故我说,接下来的修炼如炼狱般严酷!”
凌目光坚定地望着佐助,赤红双眼中满是对佐助的认真与不容妥协!
“逼近生命极限的苦修,稍有不慎,便丧命矣!”
咕咚。佐助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惶恐的眼神四处游移…… 第一章:生死修行
凌非卡卡西那般诙谐狡辩之人,既言生死修行,其严峻定然不虚!佐助心忧如焚,若不能挺过此关,便唯有黄泉之路!然未斩鼬之前,佐助誓不言死!
“犹疑何为?!”佐助在心中疾呼,生存之志便是为杀鼬!此乃他存世之理由与意义!修行若败,永无赶超鼬之日!与其软弱苟活,倒不如孤注一掷!况无退路可选!
“哼!危言耸听,勿教人兴致索然!”佐助故作镇定,言语间却难掩其颤抖之躯。
“呵,所言不差。”凌淡笑,目光深邃,审视佐助。 “嘿!无论何种试炼,吾必坚韧到底!”佐助暗自砥砺,思及凌之言,突生一念,“方才提及‘我们’,莫非汝亦需历此磨难?”此人已强矣,岂需如此苛责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