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人初识8（2 / 2）
"扉间，当心，那是草薙剑！"柱间亦感疑惑，这情景与攻击异常不合常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等等......难道是？！
火影二人困惑之际，凌已驾驭须佐能乎，仗剑横扫而来！巨剑带起毁灭天地的威压，瞬间斩落，初代火影与二代火影顾不得疑虑，连忙聚精会神应对。
"兄长，此事颇为离奇，宇智波凌竟有如此机会面对面施展须佐能乎，若所料不错，必是......"
"嗯，定是那瞳术所致！此击由我抵挡，你趁机反击！"
"善！"
策略商定，初代火影双手迅疾变换，一轮红日般的符文浮现额头，眼睑下方亦显弧形纹饰，仙人模式！
"如此威压！呵，不亚于当年的斑啊！"巨剑即将落下，柱间平静的面庞泛起期待的微笑，"斑当年倚仗九尾之力，如今凌手握草薙之锋，让我瞧瞧你的斤两吧！"
初代火影的仙人模式曾正面击破斑全盛时期的须佐能乎，乃至造就终结之谷！而今凌所用须佐能乎，虽不及斑轮回眼状态，却也达万花筒写轮眼之极致，加之凌手中渐展威力，天丛云剑本乃须佐之男配剑，此刻凌之一击，绝不逊色斑当年对初代火影施以的兽之难！
轰隆！旷世一击，地动山摇！天际白云瞬间被气流吹散，碎石、木屑夹杂湍流倾泻而下，混乱如森林拔地而抛！
"这......究竟如何发生的？"尽管震撼于凌之攻击，猿飞仍难抑疑惑。
初代与二代火影皆为顶尖强者，断不会任由凌发动攻击，且方才凌尚在山巅抵御二代水遁，转瞬之间，水遁消失，凌已施展须佐能乎，雷霆一剑斩下。期间似乎时间被抽离，凌避敌、启动须佐能乎的过程，如同直接跨越！
"察觉到了吗，三代阁下！"水门亦觉诡异，"时间和节点皆异常，看来凌使用了那瞳术！"
那瞳术......
"回溯......"猿飞沉目，复杂地吐露那诡异瞳术之名。
回溯，乃凌继承烈后融合永恒的又一万花筒之力！过往，凌因内心压力与逃避，本能抗拒使用此瞳术。然在真实瀑布面对自我后，他已能运用完全体须佐能乎及新瞳术！相比凌的湮灭，此术威力有过之无不及，堪称超越伊邪纳岐，主宰命运的瞳术！
回溯令凌在自身不变的前提下，任意将物体、人或区域的时间倒流至五分内任意时刻！初代与二代联手之初，凌便将此地时间回溯至他们发动攻击的刹那，自身位置、准备的忍术、状态均保持原状，恰逢火影们欲发动攻势之时。然而，两位强者战斗智商惊人，绝不会坐视凌发动攻击而不采取行动，加之知悉凌之瞳术秘密，故能察觉时间已被改写！若换作凡人，记忆、心境等重回五分前，只怕毫无感知。
然世间并无完美无缺的忍术，凌之瞳术虽强，限制亦多。施展后，凌左眼至少三小时内无法再用任何万花筒写轮眼之术，就连预见三秒未来的视力也将暂时封存。左眼除洞察、复制忍术与对抗幻术外，其余能力皆无法施展！若凌舍弃左眼乃至生命，此瞳术甚至可影响一国之广！ 操控时光之术......实乃骇人听闻之能......"扉间面色凝重，目光紧紧锁定在须佐能乎内那双诡谲的眼眸。
此乃超脱凡俗之力，纵然有诸多禁忌，若运用得宜，竟可跨越时光之河，抹去敌人性命！以浅显之例，假设凌能精确记忆一人五分钟之前的所在，他自可令时间倒流至那一瞬之前，右瞳释放毁灭之威，彻底抹消对手！此乃戏弄时光，凌驾于伊邪纳岐之上，掌控他人命运的瞳术！"
扉间，你在犹豫何事？"柱间见其弟神色阴郁，开口问道。
扉间低首轻叹，望向凌的目光复杂深邃，"兄长......这三年间......我们似乎见证了一位足以比肩神明的忍者诞生！"
"呵呵，或许吧！"柱间一笑，对凌的成长并无惧色，"过往岁月，我们未曾惧怕过无数强敌，只要团结一致，借力彼此，同心协力，必能克敌制胜！"
借力彼此......诚然！千手一族能于彼时战胜宇智波一族，全赖众人同心！宇智波一族象征着个体之巅峰，而千手一族则依靠相互扶持，共抗强敌！宇智波凌，你今日虽令人敬畏，然世间必有克制你的存在！正如你所言......
无物......可称绝对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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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旷古绝今的对决......"
君麻吕立于远方，脚下是一座被巨斧斩削般的峭壁，整场激斗尽收眼底，他轻声叹息。身旁，白与佐助静默不语，各怀心事，遥望着那片仿佛刚经历天地动荡的战场。
"的确非凡......"白轻叹，经过三年雕琢，她已从青涩少女成长为光彩夺目的佳人，雪肌如玉，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切都完美无瑕，美得令人窒息。
"胜负已分矣。"佐助点头，赤瞳中的三勾玉映射出异样的光芒，"凌又创下了新纪录，三年内第一百五十八次败北......"
佐助语气淡漠，无嘲讽之意，只是陈述事实。三年间他变化巨大，无论力量还是心境，如今的佐助不再因他人的强大而心生嫉妒，他的心中唯有鼬，他人强弱与他无关。
闻言，君麻吕微皱眉头，神情不易察觉。他看着佐助，淡淡开口："无论百五十八，或是更多，皆无意义。凌大人面对四位火影之围攻，换作你，怕是十息之间便已丧命。"
佐助闻言默然，点头认同。君麻吕所言，他无从反驳。三年来，佐助亲见凌从无力对抗一位火影，到现在能承受四位火影的联手！初代的木遁，二代的水遁，三代的土遁与火遁，四代的飞雷神三段，加之四位火影皆为秽土转生，查克拉无穷，体力无尽，此等四人，任选其一，皆是世间顶尖强者！
"罢了，我们去看看吧，这一战耗时颇长。"白摇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好。"
"走吧。"
......
此刻，战场上，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几位火影或坐或立，环绕在他周围。
"这种感受......"凌抬起手，遮挡刺目的阳光，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真是美妙极了！"
"哼，还敢如此说。"扉间嘲讽地看着凌，道："结果还不是你败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呵呵，扉间，还不认输吗？"柱间闻言，戏谑地看着弟弟，笑道："若非秽土转生，你的右臂怕是早已不存，那只猴子也该战死了！能在如此战斗中安然无恙的，恐怕只有四代目了！"
"咳......您过奖了。"水门轻笑，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害羞。 “......”扉间默然，望向水门，复又瞥向凌，未发一言。诚如初代所言，二代火影精于水遁与幻术，瞬身术亦乃始创者，然实战之中，不及水门之改良。幻术对凌无效，唯有另具一双写轮眼者，方能令凌陷入迷幻，是以二代对付凌，多倚仗水遁与瞬身。初战之时，二代尚能凭借瞬身之术胜凌，然经凌三年之适应与思索，其瞬身之术已被破解，纵水遁依旧无敌，凌已得对抗二代之法，战斗智慧亦随之提升，此刻二代实难对凌有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