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无从辩驳12（2 / 2）

可惜矣……卡卡西轻叹，但想到任务旨在救出我爱罗，也算达成。

"我爱罗！"鸣人急奔向前，扶起倒地的我爱罗。

"计划失利。"君麻吕淡然开口，望着佐助的不甘，"然线索尚存，晓的目标乃尾兽，如此……"

"追捕其余人柱力，静待晓的行动？"白揭示君麻吕的潜台词。

"……"佐助沉默，紧握的双拳透露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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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分，吾自梦境中醒来，忽见榻旁静候着一位生疏的倩影。侧目一瞥，只见散乱的青丝掩映着一张秀致的脸庞，朱唇微启，鼻翼轻颤，勾勒出一副醉人的睡态。皓颈如玉，仅着素衣，衣领微敞，袒露一片酥胸，如诗如画，引人遐思，美得令人痴醉。此人何许人也？记忆中竟无此般倾城之色。

“零葬大人，您已然醒来？”倏地，眼前的佳人睁开秋水般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脸颊上漾起一抹娇羞的红霞。

“叫我？”我心生疑惑，出口问道，“姑娘何人？”

“你……”佳人瞪大眼睛，满面惊讶，哀怨的泪痕滑过眼角。

此女怎地忽地落泪？这般诱人，我还未评说，怎就泪流满面了？！

“零葬大人，你竟是如此薄情？我是你的忠实读者，秀吉啊！”她泣诉道。

秀吉？我的书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给我答疑解惑？！

“罢了！”她摇头，神情黯然，“昔日情深如昨，海誓山盟终成空……”说罢，她含泪拾起散落枕畔的衣物，欲遮体离去。

岂有此理！慢着，先稳住她，再查明究竟。我心肠柔软，最不忍女子垂泪。

“那个，近来我被一群恶徒气得心智受损，记忆有些错乱，姑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先理清原委，其余的事待后再说。

“被恶徒气坏心智？”她一愣，随即忧虑地望着我，“零葬大人，你可无恙？究竟是何恶徒惹怒了你？你说，老夫这就去为你除之！”

“正是！”“正是！”

“快讲吧！”

怎么回事？怎么眨眼间又多了这些佳人？她们都是谁？

“我是你的书迷，伪娘！”

“我是御姐！”

“我是萝莉！”

“我是千年受，你的知己友人！”

哎哟，这屋里各色佳丽，原来我的书迷皆是此道中人？罢了，既是佳人，多亦无妨，来者不拒！

刹那间，一股潜藏的力量自心底涌现，催促着我迈向那传说中的理想之地！

得秀吉、伪娘、御姐、萝莉、千年受如此，夫复何求啊！

“众位姑娘，俯首屈膝吧！”

苍天有眼，你们让我心烦，今日我便要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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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兽一尾之封印告一段落，晓之组织的任务可谓顺利完成，尽管中途出现了意外，但一尾已被封印，佐助是否取得所需情报，已非佩恩和晓所挂念。相对于晓的成功，鸣人一行木叶忍者与砂隐的千代婆婆舍命施禁术复活我爱罗，算是此次行动中唯一的慰藉。

“佐助，你……”鸣人犹豫不决。

“我不会随你回去，鸣人。”佐助背对着鸣人，语气坚定，“正因曾在木叶生活，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渺小。跟随凌之后，他让我见识到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景象！”

前所未有的力量？卡卡西暗自揣摩。

“为力量，你竟与我们割袍断义？！”鸣人目光坚定地望着佐助。

“鸣人，你依旧天真。”佐助转身，黄沙在赤瞳之间飘摇，“我与你不同，我有自己的目标。固然，你是我的牵绊，但……”佐助顿了顿，眼神中透出明悟，“太多的牵绊只会令人迷茫，强烈的执念只会冲淡心中最珍视的情感，你不必再把我当作三年前的少年。”

“佐助……”小樱低语着他的名字，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如今被几缕轻纱般的黄沙隔开，但两人间的距离却显得遥不可及。

“话说回来，鸣人。”佐助微微笑道，目光淡然，“我记得你的志向是成为火影吧？与其在我身上耗费心力，不如多加修炼。”

“火影……”鸣人低吟，接着直视佐助，“若连同伴都无法找回，这样的人能被认可为火影吗？” 第一章：离别的沙尘

佐助默然，双瞳中闪烁着不解的涟漪，久违的开口：“鸣人，你的天真依旧，我未能理解你的执着。凌曾有一言，我深以为然，世间的宴席终有散时，无论你我，或是小樱，都将踏上各自的殊途。如今，不过各赴新程罢了。”

鸣人一怔，无从辩驳。

的确，如同佐助所言，人各有志，就算佐助未曾承受灭族之痛，亦终有一日寻觅到自己的理想并奋发前行。那是他人无法干涉的独行之路，亦是与众不同的生命轨迹。

“佐助，你的转变，甚是显着。”鸣人无言，卡卡西却向前一步，站至鸣人身旁，意味深长地望向佐助。

此乃成长的代价！无论是忍者世界，还是现实世界，人自无忧无虑中成长，而代价便是失去那份童真。在卡卡西看来，佐助确已成长，然而这代价，却非能坦然接纳。

“卡卡西，何意，欲强留于我？”佐助淡笑，冷眼看向卡卡西，背后的白与君麻吕则步步紧随，守护其侧。

这两人，绝非易与之辈……卡卡西微蹙眉头。

“我尚需寻觅鼬，无暇与你们重返木叶重演那些乏味的任务。”佐助嘲讽地微笑着，旋即轻转过身，悄然离去。那身披宇智波家徽的黑衣背影，渐消逝在卡卡西的揣测目光、鸣人的无奈眼神，以及小樱痛楚的目光中，消失在漫天黄沙的尽头。

......

不同于风之国的漫漫黄沙，此刻的川之国，雨隐村，如常日般，细雨沥沥，履行着它的守护之责。

雨隐村，仍由小南与佩恩掌舵，半藏的残余势力已被佩恩扫荡一空，连同其亲信和远亲，皆被抹去。弥彦之死，引燃了整个村子、整个国家的哀怨与阴霾。

苍白的雨滴绵延不断，落在地面激起缕缕水雾，高大的建筑似乎矗立于瀑布之下，一切被雨水吞没。而一抹绯红，在那直插云霄的高塔上，时隐时现。

黑底红云的长袍，雨隐村的护额刻着道痕，波纹状的双眸毫无情绪，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溅起的雨珠。似乎除了雨水，再无事物能引起他的关注。

他是位美丽却死寂的男人，黑钉装点的俊颜更显邪魅，超乎常理的魅力，但面无表情的脸孔却让观者心悸，不敢再多看一眼。耀眼而危险的美，晓之首领，佩恩。

“佩恩，已收到迪达拉传来的消息。”小南，宛如精雕细琢的蜡像，声音中无一丝烟火气，琥珀色的明眸只容得下佩恩的背影。

佩恩静默，凝视着滴落的雨滴，许久才低语：“并未捉拿九尾人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