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火遁！豪火球之术！14（2 / 2）
“汝何以得知此事？！”锋芒一指，黑色金属棒遥指凌之心口。
“谁知呢。”凌挥手拂去眼前发丝，凝视佩恩，“汝可认为余生而知之，也可认为自他途得之，全凭尔之想象，余之所求唯有轮回眼，余事不必多言。”
“注意尔之言语。”佩恩之声更为僵硬，对凌之模糊描述与语气颇感不满，“尔所面对者，乃神！”
“......”凌默然，轻轻摇头，“尔仍固守此无谓之称谓乎？余已失去耐性，接下来......”
身形低伏，凌蓄势待发，佩恩却抢先一步，手中金属棒挥舞，直刺凌之心口！然凌瞬息间以肉眼难辨之速冲上前，单手撑地，一脚踢中天道下颚，巨力将其送入半空！
影舞叶！接下来，当为......
“神罗天征！”见凌击中己身后跃上半空，佩恩迅疾发动神罗天征，反击凌！
浩荡斥力自空中涌出，浮云与碎石皆被吹散或翻动。
攻击得手乎？！
佩恩于半空环顾四周，六道仅存其一，天道只得独力观察，此时......
嗵！肉体受击之沉闷声，天道骤然坠落，巨力令其落地后余劲不减，狼狈撞墙方才止步。
在吾身后乎......
天道尚在思量，肌肤穿刺之声响起，凌已将草薙剑刺入其胸膛！ 实乃...过于迅速矣...非止行动之迅捷，就连心念与攻势，皆被洞察得无遗，彼可洞悉人心乎......
"神罗......"天道被钉于壁，费力抬臂指向面前的凌，欲做最后一搏，凌眸光一转，草薙剑骤然深刺数寸！
鲜血溢出，沿剑身缓缓淌落，于佩恩身前汇聚成小小血潭，轮回之瞳，终乏力再睁，光芒消逝。
"此局已定矣。"剑尖疾拔，血雾飞溅，凌身形稳立，望向天道，眼神中尽是沉思。
......
"咳咳！"
雨隐村一处秘室，长门背部插满漆黑的金属棒，猛然咳出几声，胸膛起伏剧烈，状况堪忧。
"长门？！"小南扶住长门的手臂，忧虑满目。
"呼~呼~"长门深深喘息，压抑急促的呼吸，"败矣...最后的佩恩...弥彦...亦败于...他手......"
败了？！长门竟言败？小南目光震惊，满是难以置信。
晓之首领，曾击毙被誉为半神的山椒鱼半藏，号称不败忍者，拥有传说中的轮回眼，此人竟与宇智波凌交战不过片刻即败，那眼前的敌人，究竟何等强悍？
"每一念皆被洞悉，每击皆被预判，其目若能窥心...宛如神之力......"难以想象，承载弥彦理想的他，自称神祗之人，竟将对手称为神。
"竟是如此强......"小南喃喃自语，琥珀色的美目流露惊惶与无措。
"藏于此处乎......"清冽之音乍起，屋顶突生破洞，一道黑影随之跃下。
纸遁......
凌的突然现身，小南身边纸片环绕，正欲出手，却被查克拉化作的黑手猛然提至半空。
"小南？！"长门嘶吼，喘息咳嗽交织其中。
"勿动，否则杀无赦。"凌操控身后延伸的手臂向前，血红之眸静静凝视长门。
瘦弱之躯，憔悴之颜，呼吸都显艰难，纵然凌知其状，亲睹仍感震撼。
"甚可怜也。"凌望着长门，轻叹一口气，"历经无尽苦痛，舍身无数，到头来，却仅是他人复生之器。"
"何意？！"长门闻之愕然，警惕之心涌动。
"已言明，那双眼眸并非你所有，而是宇智波斑，听清，我言宇智波斑，非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长门语气复杂，低语着陌生之名。
"汝岂会真以为，那面具乏味如傻子者，便是宇智波斑乎？"凌摊手，嘲讽与讥笑并存。
"汝言......"被须佐能乎擒住的小南竭力挣扎，见无果，紧盯着凌，"他非宇智波斑，乃是宇智波带土？！"
"谁知呢。"凌摇头，语气暧昧，否定己言，"吾来此，与彼无关，吾之目的......"话音未落，背后又伸出一只巨臂，握巨剑，骤然斩向无法反抗的长门！
"长门！！"小南破碎的嗓音响起。
哗啦啦！
金属棒纷纷坠地，长门瘫伏，双轮回眼直勾勾盯住凌。
"轮回眼，我终将得到。"凌上前，手指轻描长门的眼眶，见其绝望黯淡之眸，收回手，道："好一副眼神。"
凌望向长门，记忆中浮现片段，"吾等眼神相似，你亦如此，我们都是深知‘失去’之含义之人。"
你失去了弥彦，而我失去了兄长......
"汝..."长门眉心微蹙，疑惑与戒备交织，又望向凌，眼神复杂。
"呵，言此又有何用。"凌起身，俯视着倒地的长门，"如何，做笔交易，将那双眼睛予我，我放尔等一条生路，并予补偿。" 勿信其言，长门！彼之言语……呃！”小南话未毕，只觉手腕一紧，剧痛令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休得喧哗。”凌淡淡斥责，望向小南，旋即转向长门，言道：“莫辜负他人善意，你如今对我毫无抵抗之力。我如此做，只因你我眼神相仿，此已言明。”
随即，凌解除须佐能乎，松开小南，俯身搀起长门，言道：“以轮回眼相赠，我以写轮眼为酬，如何？”
“汝意谓……”长门凝视凌的双目，眼神中充满疑惑。
“非吾之目。”凌否定了长门的揣测，未作详述，转而对小南言道：“南姑娘，你当知长门如若这般，终将丧生于双目之下。你我并肩共生死，你必不愿见此结局吧？”
小南欲言又止，凌之言直指她心中忧虑与痛楚。
“我将承继你们的理想，包括这轮回眼！”凌的目光如血，直视长门那波动的轮回眼，道：“我与你的理想相近，你以苦痛求和平，而我用恐惧铸和平，目的终究相同。”
用恐惧铸和平？小南与长门互视，皆看出对方眼中的疑虑与不解。
“收尽九尾，造出强绝禁术之兵器，以此威慑天下，凡敢启战者，我必灭其国，纷争皆置于谈判桌上解决！”
“汝……”小南惊愕地看着凌，无言以对。
凌的想法，小南闻所未闻，凌的意图，小南无法理解，然而无可否认，拥有强大力量的凌，有实现理想的可能！
“实言告之，这世界已令我厌倦，和平与战争皆无趣。只是……”凌言至此，忽地一顿，语气中透出压抑与期待，“他希冀和平，我便要创造和平，然后让他归来……”
待轮回眼到手！但此刻尚非你回归之时，我会铲除一切威胁你生存的隐患，创出你向往的和平，尔后，迎你归来！
“尚有一事告知。”凌心绪沉静，举右手，一枚刻有“零”字的戒指赫然立于拇指之上，“自今日始，我便是晓之首领。”
不给长门与小南回话的机会，凌如是说。毕竟，论理想，论能力，小南与长门皆无法反驳或抵抗凌。如今，宇智波凌成为晓的新首领，蓄谋已久的计划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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