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九归凝练探寂无,中阴光明悟前非34(2 / 2)
换言之,入恒七后,化无劫起,即踏上失恒之末路。
从此,唯争谁炸得最响:恒九圆满最响,烟花最灿烂;恒八则如闷炮仗;若入恒七即炸,则如初灰炮,哧溜一下即无。
未成为炸得最响之炮仗,哧溜一下即无,此乃恒境强者之最大遗憾,亦乃最大之讽刺与侮辱。
王道先种种拖延坚持之下,此时恒真体亦已成为真极体。
灵解归凡,乃扛不住化无之意时,借自解真灵之际而释放浩瀚灵力,以提升“炮仗”之威力,使之能炸得更响些;
同时借末路归虚之际,因主动而为,故可做一些后手,以期自己再复苏归来,再活一世,起码成为新宇宙之先天圣人;
当然,亦有试图用此方式继续永恒下去者,仅自解一部分,以供给真极体之存在之需,再设法补回。
实则未达真极之前,可用此方式拖延;而一旦到达真极之后,几乎逃无可逃,其化无之意侵心域隔空而至,直至真灵化去。
若真灵不自解而直接寂于恒真体上,则如进水之炮仗,响亦不响,仅默默无闻地于地门上“腐蚀”出一小洞,掉入虚无宙域而化虚。
若舍弃恒真体而真灵直接跑路,则亦不可行,无法久存。
真灵可视为心元,由质元之性、道元之异而生;失其本根,若无法再凝同品质之体,则会跌境降阶。
而其已达至高境,此一跌则非仅后退一步,而是整体全崩;是以真灵需借体之势,躯体需真灵之润。
王道先书写完光明志,看似过了很久,然奇妙的是,于其凡身之所在,不过片刻而已。
书房中不远处,王道先之父母,王天抚与戏知佳共玩游戏;
忽见王道先坐于书桌之旁,发呆不语,王天抚乃搁下游戏,笑谓戏知佳:
“吾儿道先,今又发呆矣。游戏之趣,竟不能引其心神,何为其然?
彼之容貌绝美,才智出众,寻一佳偶,本应易如反掌,奈何至今尚未婚配?岂非怪事?
莫非他心中已有意中人,只是害羞不敢言?”
戏知佳闻言,笑而嗔之:“汝真语出惊人,何出此言?
无奈此子,心性难测。
昔日聪慧,今却沉迷于看书发呆,不问世事。
观其容,绝美无双,男女皆惊,以为天人。
实则,吾亦知其寻偶非难事,只因吾昔日护犊情深,深闺养儿,不令姑娘轻易见吾儿道先,唯恐其被外界所诱,有妇忘母。
若非如此,彼或许早已成婚,儿女绕膝,共享天伦之乐矣。
而今,吾亦心急如焚,欲为其觅一佳偶。
吾思,汝何不将看风水算命之本事传给道先?或许借此可引其出闺,遇一有缘之人。”
王天抚闻之,大笑:“哈哈,吾亦心急矣!诚然,道先之姿,世间罕见。
忆其幼时,过目不忘,智慧超群,吾等皆以为奇。
今虽年长,而容颜不改,岁月无痕,更添飘逸灵秀之姿。
若其能觅得佳偶,生子必定聪颖过人,继承其优良血脉,成为世间之奇才。
然吾观汝之请神上身之术,亦颇为神奇,何不将此术传给道先?
或许可借此吸引姑娘,成就一段佳话。
吾等当共议良策,劝道先觅得佳偶,以成婚姻大事。
届时,吾等亦可一睹新娘之美貌,岂非美事?”
戏知佳闻之,笑而骂道:“汝真贪心不足,既欲儿成婚,又欲睹新娘之美貌。
然吾亦知汝所言非虚,儿需有儿女之乐,方能圆满。
但言及传术之事,吾等皆知此乃唬人之玩意。
汝之风水算命,不过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吾之请神上身,亦不过装神弄鬼,唬人耳目。
彼此彼此,何须相互吹捧?”
王天抚笑而应:“哈哈,汝言极是。
吾等之术,确为唬人之玩意。
然若能借此引道先出闺,遇一有缘之人,成就婚姻之大事,岂非亦为一桩美事?
吾等当顺其自然,任其发展,同时悉心引导,以期吾儿能觅得佳偶,生儿育女。
如此,既免浪费其优良基因,亦能续王家之香火,岂非两全其美?”
二人遂搁下游戏,共议劝王道先觅偶之策。
谈笑间,皆感此事重大,不可轻视;然唯有顺其自然,任其发展,同时悉心引导,以期王道先能觅得佳偶,生儿育女。
一旁辛神燕见王道先发呆不理于她,又环顾四周,见众人皆似沉浸于各自之世界,不理其语;
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不知从何处觅得一针,攥于手中,伺机而动,欲戳王道先以泄愤。
然其毕竟为九岁之稚童,虽心中有气,然手中之针却迟迟未落,只是在空中晃动,似在寻觅一合适之时机。
王道先所欲了却者,乃与其凡身父母相关之事务也。
闻其言,知其所忧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传统观念也。
实则,王道先自修道至今,还真未曾留过后嗣。
其原身乃一王姓人家所供之祖先木牌,因通灵而步入修道之途。
前八次真灵封残入凡,亦皆附于草木山石之上。
此为王道先首次为人之子。
故彼欲于灵解归凡之前,留下儿女,以遂此凡身父母之心愿。
于此时之彼而言,此事动念间即可成。
其甚至无需凭空拟造,盖因那般太过儿戏。
其可直接抽取此世凡身所在世界任意成熟之阴精,为其赋韵,随而开辟一空间,平衡三元,催动时空以孕育之。
待其生长至八九岁之貌,再将其引入此方世界,而于此方世界而言,不过刹那之间;
届时直接和父母说偶遇佳人早有子嗣,即可遂父母之愿。
此事甚易,本动念间即可成,然于将行之际,却有一刹那之犹豫。
盖因抽谁之三元自熟之泡,乃一选择也,遂不欲抉择,直接对执行无悔锤下达指令:
“取三元自熟之泡赋韵凝意以育成嗣。”
下达指令之即,初欲以御神之念传意,然思及通变之机,遂舍此念,径以纯文之形,将指令送至执行无悔锤之副心总控。
亦欲观此锤之灵,如何润色指令,能育出何种子嗣。
然又虑己或阻其途,影响其能,故静念放空,不予窥视,并赋其最大之权,使可尽情操控三元三器,以执行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