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离京远征7（1 / 2）

路上他几次抬头看向天空，除了零星的几片云彩，已经不见了墓园的小鸟。

本来下午回来就要即刻出城，但是宫里却派宦官来通知楚家：明日清晨，皇上要在军营亲自为他们饯行。所以只好再停留一天。晚上吃过饭，老太婆又把许悠叫过去，说一大堆，要激励楚寻，好好照顾他的话。许悠也没放在心上，等她快嘱咐完时，他才回过神来暗自吐槽：你儿子多大了，还要让我照顾。

晚上俩人还是分开睡，许悠也习惯了楚寻这样的安排，省得他非要挤一张床自已不舒服。梦里，许悠又梦到了，墓园里假许悠胸前罗盘的映像。他幻想着自已已经回到了S城的小窝，只是他不再那么向往。他也说不出自已怎么了，只是再触及梦中的人与物时，他没有了渴望。他感觉自已一脚踏空，掉进了一个装满水的空间中。感受不到空间的界限，只有受风波动的水面在映射着光线。只是周围的一切都是锈黄色，没有锈斑，没有残渣，纯净地好像被过滤了一样。许悠感觉自已在一直坠落，周围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抓住，也没有任何人能救他。他恐惧地感觉，身子下面巨蟒的身子在静静舞动。

被丫头叫醒了，自已的脸颊流得到处都是清凉的眼泪。许悠觉得有些尴尬，幸好有窗帘遮着。还没有到黄昏的下午，怎么大清早就有一种茫然的失落呢？许悠也不明白。

等到皇上为大家饯行完，许悠接过侍卫递的酒水，一饮而尽。

“你可以叫我乌鸣。”酒醉的迷迷糊糊之中，许悠看到眼前有一个恍恍惚惚的影子。等到他坐好，扶好头上的簪子之后，他才看到，眼前斜躺着一只狸猫。狸猫正在舔舐它的爪子。

“你谁呀？”许悠惊呆了。

“又问！不长记性是吧？”说着狸猫的头上开始长出浓密的黑色长发。

“停停停！你是那条大鱼。”

“嗯哼~认出大爷我了你还不跪啊？”乌鸣开着玩笑说。

“害，都是老朋友了，何必如此拘谨呢？”许悠尝试着把话题聊开。

“奥，你知道你要去哪儿吗？”乌鸣说。

“那你大发慈悲告诉我呗。”许悠看它是有心想刁难，所以也不再绕弯，请求它能直说。

乌鸣欠了欠身子，说“你呀，这回是去送死。”它又舔舐起来自已的爪子，然后眼睛盯着许悠。

“那，有能求救之法吗？”许悠意识到，虽然乌鸣说话的语气很随意，但这件事肯定不是像它所说的那样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