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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坐镇,总不至于让外孙女身边连个真正的亲人都没有。

那淮安侯苛待外孙女的事情她已是听说了,对着这个女婿,依着永安候老夫人的性子,若她当时就在京城,肯定要拄着拐也要上门把淮安侯打一顿的。

可她越是急着回京,她这身子骨竟越是跟不上,竟是病了一场。

而等她好转了,郎中说可以经受住舟车劳顿,她这才又急急赶回京城。

等到她回京,这才听闻自己那儿媳永安候夫人,竟只送了贺礼往信国公府去,都未曾露面,给外孙女撑场。

闻着这消息,永安候老夫人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她也没直接怪罪永安候夫人,反而是看向永安候,怒极道:“这些年,外头一直都说当年妧姐儿出嫁时,我把几近大半的体己都给了妧姐儿,当了她的嫁妆。可实际上,这是真的吗?你虽是庶子,可我把你当做嫡子养着,这些年为了你的前程,使的银子没比当年留给妧姐儿的嫁妆少吧。”

“我一直都觉着,我们能做母子,那也是缘分。你替孟家支撑门楣,那我这老婆子该有的体面,我肯定是要给你的。所以你媳妇过门之后,传出什么我把大半的嫁妆都给了妧姐儿,我也未曾训斥她。可这么多年过去,这些流言却依旧没有消停,所以今日我便当面问你一句,我可是如此厚此薄彼,苛待了你?”

永安侯听着这话,瞬间一脸的惶恐,请罪道:“母亲,儿子自幼得您教养,若非您,儿子不可能得了这永安候的爵位。”

永安侯说的不假,当年他不过是老永安侯和外室所生,并不被孟家承认的。若非永安侯老夫人觉着他到底是老侯爷的亲骨肉,没有执意从宗族中过继继承人,永安侯如今还流落在外呢。

如何能有如今这样的安逸。

所以,对此永安侯其实是记这个情分的。

看他还算是孝顺,永安侯老夫人暗暗叹息一声,又道:“你记得我们的母子情分,那我也就求你一件事情,你便是看在我这老婆子没几年可活的份上,善待你这外甥女一些,好吗?”

“我不管有些人有什么小心思,或者闻着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对潆姐儿有什么看法,你们背地里怎么说,怎么议论纷纷,只要不故意欺负了潆姐儿,那我就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可若你们谁敢让潆姐儿受了委屈,我且还活着呢,便是百年后随老侯爷葬一起,我也要和老侯爷说道说道,他这些不肖子孙的。”

随着永安侯老夫人的话,屋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了。

永安侯夫人掂量了下,也有些不安的跪在了地上,急着表明态度道:“母亲,我们哪有容不下潆姐儿的意思。这不是因着您和侯爷没有回京,我这也不好一人往信国公府去恭贺吗?这若让信国公府觉着我们永安侯府故意怠慢,岂不让潆姐儿更不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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