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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仔细思量了半晌,她才开口道:“郡主,若是我,我应该会仔细想想事情何以到了今日这般地步的吧。我从不认为是小姑姑您一厢情愿,所以才在这件事情上故意纵容小姑父。因为能让小姑姑看上而又痴恋了这么年的人,我想肯定不是品行不堪之人。”
“所以是不是您和小姑父之间彼此都替对方着想,却反倒让彼此误会了对方,所以才不敢近对方的身。而时间一日日过去,或许就更不会提及最重要的事情,只是想要用过继子嗣来掩盖这件事情,然后继续维持所谓的和谐了。”
这些年平阳郡主从未和任何人提及自己和夫君的事情,哪怕她和定远侯府二太太是自幼的手帕交,如今又是妯娌,她也从未提过她这些年的辛苦和委屈。
因为在她看来,这件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不仅仅伤及的是自己的尊严,也会伤害到自己所爱的人。
所以,这还是第一次,她说出这件事情来。
因为藏了太多年,她既委屈又觉着悲伤,而悲伤中又有着无奈。
她努力的回忆着当年她逼着定远侯世子说非他不嫁,之后便是两人大婚。
新婚之夜,她原是准备亲自侍奉夫君沐浴的,可她看得出,夫君有些难堪,所以她便想他应该是不想让自己见着他的狼狈脆弱的一面吧。所以她便退了出去,装作一副贤惠温柔的样子。
而这之后,两人之间这样的距离似乎成了彼此心照不宣一般,日子一日日过去,竟是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至于过继子嗣的事情,也是她首先提出的。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提出这事情来,似乎她内心深处有一种恐惧,好像不用过继子嗣来让她死心,她便会觉着委屈,便会不愿意苦苦维持如今这样的假象。
她更想到当初她要嫁给定远侯世子时,他和她说过,太医说了他恐一辈子不可能有子嗣了。起码那个时候,他肯定也是想过和自己有孩子的吧。否则他怎么会说可能二字。
回想着这些,她突然间发觉自己和夫君之间似乎真的错过了些什么。
她急不可耐的匆匆和顾潆道了别,带着丫鬟就回定远侯府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顾潆暗暗叹息一声,又回了大长公主那里。
大长公主似是早料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