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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心中萌生了一种，挽留他、留下他、占有他，让他永远呆在自己身边，成为只有自己能染指的东西的强烈的保护欲望。

“......”

“我觉得，可能没有一个半月了。”公羊昭对系统说。

“我虽然很喜欢他的皮囊，但远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黑发少女双手交叉，叠在腹上。“米歇尔不愧是以灵魂为食料的恶魔，他说的不错，我其实不爱艾特。”

“但是，这两天，我总感觉，他对我的吸引力增加了。”

“超过皮相，超过所有的一切其他的......系统，我和你说过的吧？我喜欢上他的逻辑其实很简单，他好看，愿意费劲心思猜我的喜好，为我付出所有。我可以随意地在他身上涂抹上色——”

“就像养宠物要选喜欢的品种一样，我何不选一条合乎心意的？”

公羊昭说：“这样想着，本应一心扑到学习魔法上的我答应了他的追求。”

系统干干巴巴道：“哦......宿主，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爱上艾特了？”

“不，”公羊昭否认，“我的意思是，艾特的魅魔血统可能要比你的原著里觉醒的早得多。”

“原来魅魔真的是用身体让别人爱上他的物种。”黑发少女感慨道，“吸引力、保护欲——因他确实正直，对外温文尔雅。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忍受着屈辱向我大.敞.身体的样子。”

“但我很清楚，这幅图景不会出现，艾特只会毫不吝啬地将身体交付予我，害羞地迎合......他爱我，从而能让我爱他，这就是魅魔吧？”

“......”

“好哲学的发言，”系统抓耳挠腮，“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硅基生物，宿主，你不要为难我了......我cpu都快转烧了，也没想到该怎么接茬。”

公羊昭失笑。

遇见系统后，她面部表情丰富不少，系统以为她逐渐有从冷面x冷淡三无系转向面冷心热老大姐的趋势，便斗胆道，“昭昭，早点睡吧？”

黑发少女不再为难它，闭上眼“嗯”了一声。

“睡吧。”

“......”

次日，她在系统的尖叫声中睁开了眼。

虽然系统自从住进她脑袋里，就一直保持着一惊一乍的习惯，隔三差五就叫上几声，但这还是它第一次在她睡觉时开嗓。

“干什么？”她揉捏眉心。

“啊啊啊啊啊——”系统道，“宿主！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公羊昭心平气和，“干了什么？”

“你把新拿到手的的黑光石头吧唧给嚼了啊！”系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