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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坐在郡主下边的脚凳,眼睛闪亮,“郡主,你近日好了很多。”
“嗯,吃了新的药,所以好了……”
萧鸣笙也只能是往郑御医的新药上引了。
谁知,阿草如她自己所说,只是忘了些事,不是真傻。她摇摇头,“我觉得不是药……但是,可能也是药……”
她说不出来,但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像是这里,也有了药。”
心病,还需心药治。
萧鸣笙眼眶又是一热。谁说阿草傻的?这里的人,独她一人看得灵透。
原身,从前一直病着。是为父母守孝,所以一直也没好。撑着病躯熬到出孝,便是她最大的孝心。心事一了,便换了她来。
夜里,再度想着这桩异事,萧鸣笙忽而释然很多。
才过上几天吃肉的日子,怎么就忽然伤春悲秋了?
*
翌日,萧鸣笙没打金刚拳,但做了一套八段锦。
也是将将收势之时,外头又冒出道长的声音来,“这拳法……”
“……”
随机放一个拳法,就能刷新出道长。
“前儿道长说金刚拳不适合我……夜里,我做了个怪异的梦,梦里一直在打拳,就是如道长看的那般那般。我悟性不好,便是这般模样。”
道长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绕到大门去。再看了院子那些靶子,他又一个劲地摇头,“这位置是月池,立靶子……也立得不好。”
这些都是袁志做的。昨儿崔大人才说他给主子做的弓箭不适宜。
都是为了郡主身子好,袁志诚惶诚恐同道长请教。
谁知道长反而是抚须一笑,“你这人,性子倒好,贫道老这样挑三拣四都不恼,来日必成大器。”
“道长过誉了。”袁志如今也没什么志向,就盼着主子的身子好起来,阿草的病也治一治。
萧鸣笙换了个厚实的披风出来,也遭了一顿说。
“这天,才蒙蒙亮,这样早出来吹风,咳疾能好么?”
仿佛是个絮叨的老父亲。
不说则罢,一说,萧鸣笙要开口,便吃了一嘴的冷风,当即便咳嗽不已。
这两日神出鬼没的人,便递了一瓶丸药过来,“我这儿有个药,像是对症的……”
“咳咳……像是?”
这下,不说是萧鸣笙惊讶了,连平日怼天怼地的道长都迟疑起来,“原是对症的……”
这不是她的脉象大改的缘故么?不过,咳疾还是能治的。只是其中细微变化,还是让他迟疑了两日。 “你想过么?御医院里,医术好的御医,也不止郑御医一人,为何是换了他来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