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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鸣笙思虑再三, 反问道:“我从前一味缠绵病榻, 也不晓得家里若是出了事, 该如何示警?总不能光靠你吧?到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说也奇怪,这会儿, 袁志倒有些为难。“宫里,是给了示警的焰火。”
“宫里啊……不是要紧事,也轻易用不得。罢了罢了,万一是个乌龙……”
萧鸣笙又问道,“你可看出二人是否会功夫?”
袁志摇摇头,“不像。”
但是,若要害人,何须强攻?带病来,或是下毒,不经意间便能成事。
为了郡主安危,袁志也不好再隐瞒,“其实,崔三爷……曾经给了我几枚崔家的示警焰火。属下誓死效忠萧家,绝不……”
“我晓得你的忠心。”萧鸣笙不介意,反而是笑道,“三爷也想得周到,总不能有点风吹草动,都惊动宫里。最后狼真来了,反而没人来救。三爷的也暂时别……”
“郡主恕罪——”
“嘶……你已经用了?”
“嗯。”
袁志一脸为难,想了想又补充道,“即便是要来投奔,这时间也太巧了。年三十,京城是允许放焰火的,等到出事再示警,也不一定有人瞧见。”
“唉……罢了罢了,既是叔父的安排,想来也是他的心腹,好在今年赏赐丰厚,到时多给些赏钱也就是了。”
萧鸣笙万事都想到了,唯独没料到崔三爷的心腹是何人。
且说萧家的年夜饭。
总不能由着她们主仆说是萧夫人的外甥女,便是吧。
路引文书,袁志已经看过,像是真的。
一家人便坐着用饭,萧鸣笙也道:“家里没多少人,都坐一处吧。”
她最上首的位置,左侧位一般是卢妈妈坐的,今日也让给了这位秦家姑娘。
秦姑娘自言是越州人,是萧夫人表姐的女儿,父亲是越州山阴县的县令。
“我自幼在西北,也听母亲说起姨妈。不知表姐怎么独自上京来了,也没同姨妈一起来?”
萧家人给了体面,看过文书后,由得对方自报家门,寒暄客套的话,全部交给了主子们。
秦姑娘净过面,经由风雪刮过,虽涂了润肤膏,还是通红一片。
“回郡主的话……”话才起个头,人已经掏出帕子,“母亲……也想来……只是这些年,郡主在守孝,不宜来扰了郡主……今年入了夏,母亲便说起上京的事……可是……”
嗯,可是什么?
这位秦表姐没说,就哭成了泪人。
萧鸣笙尚不通晓实情,也只能将目光移向那位嬷嬷。 谁知,这嬷嬷也是一顿哭。这下,可把萧家人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