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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自纳去——”

然而,下一刻,手便被他捉在手心里。

这一回,没再握住她的衣袖。

他在病中,或是还在发热,手心的温度烫得吓人。

萧鸣笙也被惊住,下意识就拉了人坐着,再去探他的额头,照样是滚烫的。

“我就说了,病了还巴巴出门做什么?想吃橘子,让阿藤来取,我又不是不给。”

崔明端抿了个淡笑,如实道;“底下人不知心意,反而误了事。”

“能误什么事?”

她不满咕哝着,就是不敢与他直视。

崔明端握着她冰凉的手不曾放开,“家里有护具么?怎没用上?”

“用了……我又不是你……”

“是……”

崔明端利落认错,“出门前,特意让阿藤寻的帽子。也换了更厚实的披风……”

“为何不坐马车来?光帽子和披风能顶什么用……”

“是……”

“大人惯会敷衍我的!”

崔明端当真是冤的。坐马车来,得将小半时辰花在路上。骑马,不过是一刻钟。

不过,这微末心思,他无颜说出,只将外头的变故告知她,“吉安府的案子,或是要有大变故了。”

“便是吉安府的案子再要紧,值当大人带病来么?”

萧鸣笙是越听越气,崔大人怎么就这样温吞,年纪不大,像只千年老龟似的。

她抱怨,他甘之如饴,也含笑听着。光是案子,自然不来。

他是念着梅花坞这一缕药香了。

“大人几时回?”萧鸣笙瞧着外头的天色,也无奈。现炖一盅梨汤,要不少时辰。

“城门关闭前回去便可。”

二人的默契便在此刻,他颇是不舍,要放开她的手,“你说,我来做。”

“哼……我要炖只大笨羊,大人去捉羊么?”

说炖羊,也骂他。

可她独独漏算了一事,自己就是属羊的,崔家六郎神思一转,反而是笑得热烈,“捉着了。”

手心滚烫,捉着了羊,自是不能放开。

萧鸣笙仗着站立的优势,学着他揉小团子虎头帽的手法,好一顿揉搓,闷声道:“我不是西北的羊!”

“嗯。”

“大人可看仔细了!”

“嗯。”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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