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笆外,护卫还很没眼力见,“崔大人,菊花是郡主说要送出去的,您……”

——手上这盆,也是要拿走的。

“……”

崔明端心里真是要冤死了。

“这一盆,是萧家的,留下。”

“是……”

“等下——”

“大人有什么吩咐?”

“再留一盆。”

“啊?”

“张茉也要。”

“是。”

原本是满园秋色,这一回,菊花陆陆续续送了出去,只有两盆放在廊下,一左一右,像是个小小的门神,远远看去,真是寂寥无比。

原先也没那么多菊花,不觉着有什么,可摆了一日,再挪出去,哪哪看着都空荡荡的。

崔明端还在后院吃闭门羹,站久了,终于有人搬着把凳子,请他坐着。

萧鸣笙在屋里头探头看了一眼,瞧着他身影挪移,不免嘀咕一声,“大人来了也不吱声,要不是我这儿还有道长留下的人,还以为进了什么贼子呢?”

“鸣笙……”

崔明端才站起身,便叫一把罗扇压住了脑袋。

萧鸣笙便站在窗口和他说话,话音轻柔,仿佛刚刚那一场大戏没登台过。

“你看,时节更替这般快,一下子又秋天了,梅花坞,梅花坞,连名字也是梅花,自然是不应该让菊花登堂入室。”

“鸣笙……”

“不许说话!”

“……”

萧鸣笙再次用扇子轻拍他的脑袋,神色恍惚,“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们的心思都是不要紧的,后院里三妻四妾,皆是寻常事。我身子受过伤,注定无法绵延子嗣,要不……”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把罗扇掉落的声音。

被压着,不让说话的人,已经反客为主禁锢着她脑袋,轻咬着嫣红的唇。

若是阿藤在,若是他敢看一眼,必定嘀咕:是谁能把大人气成这样?

崔明端过了方才那一时的气闷,缓缓叹息,再与她眉头相抵,“上回,小公子说,让我听听他的心真不真……

鸣笙,我的心,也在胸腔里头。”

怦怦跳着,她可要来听一听? 萧鸣笙也气,要咬他。谁知二人身量差了些,她踮脚得急,当下就将他的唇给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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