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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为了壮一下气势,萧鸣笙便如道长一样喊了他。
下一瞬,便叫人捞了去。
这一年来,他抱小团子的次数越发多了,且当是练手了。这会儿,他动作娴无比,又是往日成竹在胸的模样,“我在外头洗过了……不过,你若是不放心,我再洗一回。”
“嗯哼……”
不放心什么?
这路还没修好,崔大人便要开着小破车了么?
萧鸣笙故作镇定答:“上回没看着何郎傅粉,美人出浴,总能见的吧?”
“嗯,见的。”
他是何等的福气!
或是待嫁前,他有意穿着陵安少府的官服去诱她,佳人的手已自发抚上了鹭鸶的位置。
这身素衫没有昂首的鹭鸶,空裹着他同样狂躁的心。
“快戌时了……”
“怎么?”
他不答,只是与她额头相抵,一手抚着她的青丝。嬷嬷为她扎得仔细,并未浸湿。崔明端便也安心去哄她,“天地昏黄,万物朦胧——”
“嗯哼?”
“该歇着了。”
没等她再答,带着些许酒气的唇便覆了上来。秋冬少雨,好似没自己的特色。不像春雨绵绵,夏日狂暴……
时而密集,时而舒缓。
她从躲避,到沉迷,以至于伸手想去捕捉雨丝的脚步。
“鸣笙——”
崔明端喟叹一声,再伏她身上喘息。再进一步,便如春日他在木兰树时,扶着枝干,伸手便摘了一朵,抚着莹润的花瓣,再触碰稚嫩的蕊,上头还挂着点点夜露。
一心追寻的风雅事,饮木兰坠露,终是得偿所愿。
于赏花人,是风雅事。他不能做个辣手摧花的人,便放缓了动作,生怕惊了花儿,再絮絮哄道:“郡主要是受不住,臣便停下——”
怀中玉人总要推开他,崔明端怕极了,将人搂着,倒不急着再进一步,只是将赏花的风雅事做尽。
一路坦途,又光滑如玉,上苍当真偏爱她。
一念方过,他的脑子嗡的一声。
——荣安郡主腹部受过重伤,纵是养好了,恐难生育。
他霎时冷汗涔涔,奈何她反应更快,眼里情意褪去,抬腿便给了他一脚,瓮声瓮气道:“我数次告诉过大人……” 她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