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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视线在面前的几人中游移，却最终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呆滞的少年才拖动脚步走上前，晦暗的眼眸里闪动着汹涌的情绪，颤抖着声音开口。

“‘像当年的洛渡一样遇到歹徒了’是什么意思？”

“我妈妈，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吗？”

原本充斥着痛哭声的客厅瞬间一片静默，落针可闻。

“说啊！”像暑假那天的雨夜一样，他像一头狂暴的小狮子，绝望地嘶吼出声。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第33章 真相

二十多年前的林城。

两个16岁的少女窝在同一个被窝中, 一起读着最新刊的少女漫画。

“凝烟，你看这一页的男主角，长得像不像洛明远？”

徐凝烟看了看纸张, 随即转头看向舒语思，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 “语思，你不单纯！”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洛明远？”

舒语思羞红了脸，但还是点了点头, 低声回应：“嗯。”

“我觉得他也喜欢你, 真的！”

果然如徐凝烟所言，高考结束后, 洛明远就向舒语思告了白。

终于解放了的少女们坐在林城一中的天台, 像从小到大的许多次一样互诉心事。

“凝烟, 我和洛明远在一起了。”

“嗯, 我知道，恭喜你们呀。”

舒语思顿了顿, 靠在了徐凝烟的怀里，“凝烟，其实你也喜欢洛明远, 对吧？”

被戳中心思, 徐凝烟却丝毫不心虚, 坦然承认了。

“没错, 但比起他，我更在乎你。男人嘛, 可以再有，从小到大的姐妹可只有你一个。”

“更何况, 你们互相喜欢，我当然选择祝福啦，是真心的，要幸福呀。”

“嗯，谢谢。”舒语思勾起唇角，握紧了徐凝烟的手。

漫长的暑假过后，形影不离的两个少女一个北上，一个南下，去相反的方向读了大学。

时间和距离并没有让两人变得疏远，徐凝烟时不时就会和舒语思通电话、寄礼物。 舒语思24岁的时候，有了洛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