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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
可问题是,余不霁他若撞见了此等灭门惨案,为什么没有上报给任何人?按照余不霁的性子,他绝对不可能因为嫌恶此事麻烦便绝口不提。
所以…只可能是余不霁想隐瞒些什么…
“师尊!!!”祁憬笙撕心裂肺的吼声将他唤醒,火光肆虐,他与祁憬笙不知何时已经彻底隔绝。
一块被火烧焦的木头哐当一声砸在范卿洲眼前,滚烫的温度将他彻底包围——
“师尊!!!”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20章 第 20 章
额角阵阵刺痛硬生生将范卿洲逼醒。
只是他睁眼,却依旧是一片漆黑,他被蒙住了双眼,手脚也不知何时被人用束仙绳死死捆住,就连嘴里都被人塞了块布,他整个人侧卧着,喧闹嘈杂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他耳中。
“你说那范卿洲怎的就这么没有“风骨”,他分明该以死明志,怎能为了自个儿苟且偷生,同那杀人无数的魔头成亲?”
“谁知道啊,我记着他之前还害死了他师兄,要我说那师兄保不齐都是被他推出去挡了刀,等那师兄死* 了,他回去交差,嘴皮子一碰,把自己撇了个干净,反正人死不能复生,死无对证的事儿,谁都不可能去查。”
“哎,那师兄也真是倒霉,遇上他这么个贪生怕死之徒,舍命救了他之后,他倒反过来跟伤天害理的魔头成了亲!”
范卿洲在颠簸的轿子中听着原本许久未闻的旧事。
说是旧事,但其实他从不曾忘过,每一次听到余不霁的名讳,他其实都能想到余不霁惨死时的光景。
“哎,我记着这怀沉仙尊的师尊便是他的师兄,如此说来,这范卿洲也算得上是一方祸水了不是?”那青年嗤笑一声,刻意拉长音调,极其搞怪的说,“师徒二人一个为救他而死,另一个对他情根深种,独独留他一命,妙哉,妙哉啊!”
道上嗑瓜子的少年吐了口皮,问他:“妙啥?”
青年挑眉,两手一拍:“我这说的不妙吗?师徒二人共为他痴狂…”
“叫怀沉仙尊听着,你这脑袋就别要了。”
青年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他听不着,更何况,我说的哪件事是虚?”
桩桩件件,催动起范卿洲原本深埋着的记忆。
他喉头一哽,干涩的唇瓣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