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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病房屈指可数。
父亲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 那里的视野更好,能鸟瞰整个舟海蜿蜒不见尽头的海岸线。
推开房门。
房间里180°的观景窗赫然落入眼底, 也让整个空间都能享受到绝佳的明亮。
沈渊背对着沈听晚倚坐在皮质摇椅里,身后跟随着两名穿戴严谨的贴身保镖。
保镖循声警惕地回头, 看到是小姐来了, 很快便躬身退步离开。
他借着玻璃上的倒影看清是女儿,便拍拍身旁的椅子,“过来坐。”
他穿着一件质地厚实的睡袍, 屋子里的地暖供温很足, 以至于让他敞着胸口, 也显露出脖子上手术切口留下的伤疤。
尽管没有站起身,那叠在膝头颀长的腿也能看出身量是异于常人的高挑。
“什么时候能带阿初来见我?”端起茶杯小缀一口,他的声音低沉且病态的嘶哑,寥寥一句问话,满含着震慑他人的气场。
“事情还在处理,我想应该快了。”
沈听晚的态度不似对安嘉钦那般轻佻,就算被唤着坐下, 但还是保持着双手交握没有挪步的姿势。
她的礼貌蕴着过分的卑微。
“快了是有多快,你明知道...我时间已经不多了。”沈渊的语调依旧平静, 但被重重放下的茶杯溅起的水花昭示着极度的不悦。
“警方盯得紧, 阿初的身份很敏感, 想要带走她需要缜密的计划才能完成,还请父亲谅解。”
“你是她的未婚妻, 我能求的就是看着你们完成婚礼,日后组织里的事务得由她来担着,你应该理解我的焦虑。”
沈渊固执于女儿的婚礼,他疲惫的扶着额头,黑白斑驳的发丝让他看上去像是一棵苍翠的老树,濒临死亡的枯竭。
“我理解,所以一直在努力促成父亲想要的结果。”沈听晚对结婚这件事是麻木的,也对那阿初无感,只是父亲要求她做什么她便通通应承。
“货什么时候到?”沈渊换了话题。
“还在海上,预计半个月抵达十七港,父亲不必操心海关那边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妥当。”
“别再像上次那样落得人财两空,免得又让翡冷翠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抓把柄,做事要干净利落,我要你交货之时就是带阿初来见我之时。”
沈渊对几个月前酒吧街的围剿耿耿于怀,起身看向沈听晚的目光里只剩阴狠。
他对这个女儿从不掺杂太多慈祥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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