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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换成了安全束缚带。

上了麻药之后,她很便失去了意识。

医生转身看向透明罩外的沈渊,示意一切都做好了准备。

沈渊不耐烦的挥挥手,催促着:“赶紧的,别磨蹭。”

医生得令,再次检查了设备和体征仪后,便让护士将防咬舌头的垫片塞进了沈初的嘴里。

沈听晚背靠在门外的水泥墙边,她皱紧眉头死死咬住下唇,除了盯着自己的高跟鞋出神,似乎什么也办不到。

不管是计划完美的犯罪,还是周旋于心思缜密的沈渊,她自认为自己是厉害的。

可此时,她才发觉自己是单薄无力的渺小,她伤神地捂住脸庞,感受着无能为力的苍白。

沈听晚对阿初的情感走到了哪一步,连她自己都是迷茫的。

只是这些日子里的相处,让她寻回了和同龄人共处的短暂乐趣,那是在翡冷翠的势力纠葛里无法尝受的轻松惬意。

纵使她们的相处没有大风大浪的起伏,但那些朝夕相处的细碎里,平平淡淡的互动附着了真实的情感。

不似爱情,更像亲情。

是沈渊作为养父几十年如一日都媲美不了的亲情感受。

身后的世界,在仪器启动后发出了心电图实时打印的动静。

电休克治疗的时间并不长,但每一秒都如踩着玻璃渣的煎熬,沈听晚替沈初感受着精神上的折磨与痛苦。

*

翌日,清晨。

专案组的临时会议室里。

“昨天我就去了一趟贸易港调查案子,你们就把人给我跟丢了?!”向来气定神闲的江查第一次爆发出破嗓的咆哮,“四个小组四辆车,一个都顶不上用场,你们搞什么呢?说话啊!”

案子正处于收网的阶段,把苏桥跟丢了等同于丢了重要追查线索。

此刻,所有人都埋着脑袋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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