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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氛围。
蓄在身体里的火都快烧得她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池珏被她打横抱起,连拖鞋都懒得穿,赤着脚就往卧室外走。
眼看着自己被带离了房间,池珏轻声疑惑:“好端端的不呆在房间里,你带我去哪儿?”
苏桥言简意赅:“电梯。”
“什么?”
“我们去电梯。”苏桥再次耐心回答时,已经抱着爱人站在了家用电梯口。
“为什么?”池珏并不介意小熊喜欢在稀奇古怪的地方嗯嗯啊啊,但她本能的不喜欢电梯,甚至非常介意这个充满肮脏记忆的地方。
她不想扫兴,但还是抵触的祈求着:“可以换别的地方么,屋子很大...哪里都可以的...好不好?”
耳根子素来很软的苏桥,这次却没有选择听话,态度反倒愈加坚定:“就电梯。”
踏入电梯的一瞬,她将池珏重新放到了地上,转而又堵进了角落。
落下一抹干烈的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滚烫,也溢出了藏在心底深处的酸意。
这强烈的占有欲已经积压太久又藏得太深,直到今时今日才悉数发泄在池珏的唇上。
“我所做的这一切,只是希望你能忘记那些事。”苏桥含情脉脉地看着面露难色的爱人。
她极力解释着缘由:“我想在电梯在浴室在沙发,反反复复吻你的脖子,直到你的记忆里只剩和我的欢愉...”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池珏摆脱了她的亲吻,别开头神色陷入难忍的伤感。
她沉默几许后,才鼓足勇气问着:“你还是介意的,对么?”
和苏桥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甜的,可这不代表自己会淡忘那些龌龊的事,她希望时间能磨平一切,可提及时才发现,哪儿什么遗忘,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麻痹罢了。
苏桥对待爱人的遭遇,她不敢过多提及,害怕自己的态度成为池珏的包袱,所以一直以来总是表现出绝大的包容。
尽管那可恨的人没有得逞,尽管已经被绳之以法。
可真正爱一个人,哪儿经得起这些‘无所谓’?
她确实介意,但介意的是那根刺一直扎在池珏的心里,总会不经意的跳出来伤一下心爱的人。
她必须把那根刺拔出来,用自己的方式,用原始本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