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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遇到关乎苏桥的事,她不是哭泣破防就是喜出望外,这些起起落落的大喜大悲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像话。
因为这不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外科医生所该有的状态。
苏桥站在她的身后,小心谨慎的将双手圈住那纤薄的腰段,把脑袋埋在颈窝习惯性地嗅着:“别难过好不好?每次都让你因为我的事而不开心,我既自责又束手无策。”
拧干热毛巾,池珏吁叹着转身面对小熊。
她认真擦拭脸颊的动作很轻,语气亦是轻飘飘的,“我总是说不怪你,可每次看到你受伤流血,我的心也在被千刀万剐,我也束手无策。”
苏桥哑然,她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词穷得想要翻翻字典来救场。
原来自己的嘴还是那么的笨,惹得气氛徒留伤感的无声。
她转身靠在盥洗台前,任由温热的毛巾顺着分明的肌肉线条擦拭游移。
呼吸牵带着腰上的绷带起起伏伏,彼此的目光都停在落向腹部的手上。
在沉默中滋生出后劲强烈的暧昧。
池珏始终低头凝视着那律动的线条,不经意地咽下隐忍的唾沫,她在极力抑制着,在心底告诫自己想要的很不合时宜。
直到掌心宽厚的手覆向她的手背,指引着她揉向心口。
苏桥不再开口说话,眼神里全是绯色的戏码,好以借此倾诉着爱意。
这一次,想被取悦的人不是池珏。
......
卧室里,只有床头柜上点着一盏昏黄的小台灯,编织出旖旎的暧昧氛围。
冷白色的墙上映衬着纤瘦的身影,她正匍身服务于受伤的爱人,发丝散落半遮着那优柔的轮廓。
苏桥的一只手被领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紧绷出养人眼球的健康线条,另一只得闲的手不知疲惫地拂着池珏的头发。
她似喝了高度的酒,脸蛋滚烫得像是发了烧。
房间里除了失去节奏的鼻息声,只剩缀吻发出的潺潺声。
也正是这忘我的吻,扰得苏桥的精神濒临崩溃。
她绷直了脚尖,示弱求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