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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很坚强,似乎对母亲的去世不难过,也不思念,阿岩也跟他说,她很少去祭拜去世的母亲,几年才会一次。

每次去也不怎么说话,就跪在墓碑前,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她所有的尖锐都对准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父亲后来的妻子,在他们面前像个刺猬一般,张开所有的刺,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她难过伤心的样子。

“栩栩。”男人的声音越发低柔,仿佛是怕弄碎她。

片刻后,怀里的人安静下来,眼角却不断有泪往下滑。

柳同州一时间有些无措,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抚一个女孩子的眼泪,这个女孩子还是他的妻子,亦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他面前流泪。

“栩栩。”他又唤了一声,怀里的人没有应声。

她并没有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见到了久未见到的母亲,所以哭得这么伤心。

柳同州便没再说话,不想吵醒她,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脊,希望她能舒服一些。

知道抽泣声停止,他才停下动作,起身拿起体温计给她量体温。

她浑身都是烫的,显然是烧没怎么退。

果然,还有三十八度。

柳同州给她换退烧贴,也重新换了一个冷水袋。

她额头的肿也没有消,小姑娘眼皮肿得亮亮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也让他心疼极了。

做完这些后,男人便去厨房做早餐。

幸好,今天他休息,不然他只能打电话让邵岩过来,放她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不行,昨晚他就出房间两分钟,她就伤成那样。

他都有些不好和邵岩说她生病了。

乔栩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过,房间的窗帘拉开一半,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雪,让脑子还混沌的她一下子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她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跟灌了铅似的,重的抬不起来,脚也疼,整个身体的骨头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疼感。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乔栩才稍微清醒一些,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卫生间。

嘴里很不舒服,像是粘着什么。

脚刚沾地,房间门推开,柳同州见到她要下床,立刻冲过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双手扶住她问:“怎么了,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别下床。”

“上厕所,刷牙,嘴里不舒服。”乔栩望着他,说话的声音沙哑极了,喉咙里仿佛有刀片在割。

柳同州确实没想到这个,神情变了变,才说:“我抱你过去,你右脚脚趾还肿的,小心些,昨晚差点把指甲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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