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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在圣诞前夕下了第二场雪，下得没有上次大。

上次下雪，外面堆了厚厚的一层，因为生病，乔栩想去堆雪人没去成。

虽然江城下雪并不稀罕，可是每年下雪还是不免兴奋，她以前会约着好友一起出去堆雪人打雪仗。

“圣诞节……那天我有两个重要的手术。”去赴约的路上，柳同州说。

乔栩在和好友发消息约吃饭，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我不怎么过这些节日，你忙不用管我。”

昨天他们一起回了一趟柳家，柳父柳母对她依旧一般吗，吃饭的时候，三句话不离催生。

他们似乎还是更希望柳同州和她离婚，想撮合柳同州和那个姓颜的女孩子在一起，甚至想用这个事来警告她，意思是如果他们还没有孩子，就离婚。

乔栩无所谓的态度倒是让他们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听她这么说，柳同州反而有些失落。

“你想过圣诞节啊，我要不给你留个苹果。”好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乔栩仰起头笑着看他。

“苹果？”柳同州疑惑。

“咱们国内平安夜那天都兴送苹果，寓意平平安安。”乔栩解释，“你看这两天是不是商铺里能看到包装得很精美的苹果。”

“嗯。”男人颔首。

乔栩其实还真没想要过什么圣诞节，她对这些节日都不怎么喜欢，现在这年头什么都能弄成一个节日，她挺反感的。

不过刚好那天是周末，卫凌晓也约她吃饭，吃完饭她们一起去外婆那边。

元旦跨年那天，她是想和外婆一起过的。

再过不久就是外公去世三年的忌日，那几天她也会过去陪着外婆。

乔栩看向车窗外，夜灯下的飘雪给这个城市添了一分朦胧的意境，有浪漫的味道。

来到向星燃预订的牛肉火锅店，生意爆棚，一走进去就热气朝天，人潮声鼎沸。

这幸好是提前预订了，不然还真得排队等。

“你一个人啊。”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