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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些，也算是给姐姐一个交代，给栩栩多积攒一部分底气。

乔子桓笑得有些勉强，片刻后敛起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很颓丧：“云霄生病住院，”

闻言，邵岩手指一顿：“很严重？”

“可能是白血病。”这句话，乔子桓说出来时语气极具疲惫，还带了些许哽咽。

邵岩没应话了，看向一旁的乔栩。

乔栩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机械性地进食，吃得很慢，一片小小的肉块，她要咬断分成两次放进嘴里，咀嚼很久。

“能治吗？”片刻后，邵岩才问。

有些感叹，这都什么事儿。

“还不知道，可能要换骨髓。”乔子桓仿佛瞬间老了许多，愁容满面，说完他又看向乔栩，欲言又止。

乔栩低头刨了一小口饭，转头说：“小舅舅，我吃不了这么多，饭给你。”

邵岩把饭盒伸过去，示意她把饭分个自己。

乔栩把饭盒里的饭几乎都分给了他，只给自己留了两口。

“你也这吃得太少了。”邵岩把饭又分一些给她，“好好吃饭，不然老太太心疼。”

两人这么一个来回，乔子桓本来没说出口的话，更没说不出来，只得问：“妈真的不严重吗？”

“嗯，不用担心，你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乔云霄。”不管怎么样，邵岩和乔栩一样，对乔子桓是没办法原谅的，客气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态度。

“那等明天白天我过来看妈。”乔子桓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现在心情很差，也实在没经历和乔栩发生什么矛盾。

邵岩淡淡地点头。

“白血病，乔云霄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待乔子桓走远后，邵岩似自言自语般感叹。

如果是急性的，短时间没能找到配对的骨髓，那……

“这算是报应吗？”乔栩却忽地抬头，认真地望着邵岩。

这个人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外婆以外她最亲的人，她不会在他面前伪装什么，善良也好伪善也好，她都不会伪装。

邵岩一怔，却没反驳她这个说辞。

两人后面话都不多，就偶尔说一句。

“小舅舅很累，你先睡。”医院陪护的病床只有一张，乔栩想到小舅舅白天忙于工作，不想让他熬夜。

“我不累，倒是你，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睡过。”邵岩哪里舍得让她继续熬夜。

乔栩摇头，“我睡不着。” 邵岩来到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会没事的，栩栩，老太太才舍不得就丢下你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