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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你安心睡，外婆会好起来的，我们一起相信。”低声呢喃了一句，他温软的唇在她皱起的眉心落下。

“晚安。”

乔栩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到小时候在妈妈的怀里，在外公的肩头，在小舅舅的背上，很开心很开心的一段时间，可就是没有见到外婆。

她四处寻找，哪里没看到外婆的身影。

直到她四处寻找着找到医院，人来人往的医院，仿佛所有人都是木偶一般，机械性地工作，机械性地走路。

整个医院一片白色，像是灵堂。

她在病房里找到外婆，外婆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胸膛没有欺负，鼻息没有气息。

然后她就看到柳同州面无表情地展开一张白布缓缓给外婆盖上，一直盖过头。

“不要！”

“外婆没有死！”

“不要，柳同州你不能给她盖上这样的东西！”

“柳同州，我会恨死你！”

“不要！”

乔栩猛地从沙发坐起来，一睁眼就对上柳同州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

“栩栩，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柳同州双手捧住她的脸，她在梦里说会恨死他。

“外婆呢，外婆怎么样了？”乔栩挣开他的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襟问。

柳同州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头捂住，“外婆没事，我刚从icu病房过来，外婆醒过来了。你先去洗漱，然后好好吃一顿早餐，带你去病房看她。”

“真的吗，外婆还在？”乔栩似乎还在梦境里，瞪大眼睛看着柳同州。

“嗯，外婆的情况还不错。”男人认真点头，“阿岩等一下会到。“

“真的？”乔栩神情有些恍惚，那个梦太真实了，她真的害怕自己此刻也是在梦里。

柳同州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栩栩，不是都说梦是反的吗。你可能是梦到很不好的事情，但是那只是梦，外婆还在。”

乔栩这些天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脸埋在他胸膛放声大哭，“我梦到外婆不在了，你亲手给她盖上白布，我都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哽咽的声音沙哑无助，哭得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

“假的，栩栩。”她哭得这么伤心，这么难过，柳同州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