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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它们都跟着去陪外婆了。

但她却在空气里闻到桂花的香味.

乔栩有些恍惚,才想起中秋都过了,就在前两天。

那天谁都没有提起是中秋节,她和小舅舅一起去墓地看了外公外婆还有妈妈。

外婆已经离开她四个多月了,去年的中秋……去年柳同州刚回国,已经一年了。

“天凉了,别感冒。”柳同州的声音随着肩上披上的外套响起。

“你闻到桂花的香味了吗。”乔栩问。

“闻到了,很舒服的香味,清新却又馥郁。”他轻声说。

乔栩拉着他的手,一起来到那棵桂花树下。

很高的一颗桂花树,有成年男性大腿那么粗。

“这棵桂花树是外公在我很小的时候种的,好多年了,今年开得真好。”她仰头看着桂花,声音低哑。

院子里的灯光并不明亮,桂花在茂密的叶子里,并不太能看的真切。

柳同州伸手,折了一小枝放到她手里。

乔栩低头看着手上的枝桠,桂花一簇一簇地,她有些出神。

好半晌后,她才回过神,“好像一场梦,昨天我晚上还梦到外婆,我陪着看她喜欢的综艺节目,外婆笑声明朗,到现在都还在我耳边回响。”

“栩栩,我是唯物主义者。”柳同州将她揽到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可我愿意相信,外婆是知道你放不下,走不出来,所以才来你梦里。你放不下,她也舍不得走。”

“那我一直念着她,她是不是就会经常来梦里看我?”乔栩天真地问。

“可是你放不下她,她会走得不安心,会责备自己没有好照顾好你。”柳同州下意识地收紧手,声音哽咽,“我也舍不得外婆,不想让她走,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治疗方案判断错误,才让你失去她。”

这段时间他们都活在痛苦里,自苦的人最痛苦。

乔栩双手用力拽住他的衣服,手背青筋凸起。

她知道柳同州这段时间一直活在自责里,绝的是他自己的问题,才让外婆离开的那么快。

可是他们谁都知道,不是谁的错。

“栩栩,让我照顾你,爱你,好吗。”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像是在祈求,虔诚地像是信徒在跪拜他的信仰。

乔栩没回应,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在二楼的邵岩看着桂花树下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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