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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怕她感冒,上次感冒就挺严重,发烧许久。
感觉她手脚没那么冷了,柳同州才没再用热毛巾给她敷。
坐在床边看了片刻,他脱掉外衣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来,轻轻地把人揽到怀里。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躺在一起,揽着她入睡。
说来也神奇,他们之间夫妻三年多,没有发生过实质,可他也安心,有时候会难忍,到底没办法在她不是完全愿意的情况下,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柳同州拿出包里一直放着的戒指看,本来想在结婚三周年给她的戒指,遇到外婆的病情没给出去。
戒指的款式简约,就是一个指环,指环两边镶了一圈碎钻,某个高奢品牌家的订制,他当时其实想要订那种大钻戒,几克拉的,正雅跟他说,现在婚戒很少会戴那种浮夸的大钻戒。
而且不日常,戴着太招摇,可能会引来不好的事情,还不如把这份钻石钱买黄金给她,放着还能保值,或者直接把钱给她,让她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对这些没太研究,只是觉得有一点正雅说得挺对,就是钻石不日常,他也没见过乔栩手上戴过什么手链之类的配饰,就听了好友的建议换成简约的。
盯着戒指看了好半晌,柳同州紧张地抓起乔栩的手,缓缓把戒指套在了她无名指上,轻轻转了转,从外婆去世后她消瘦许多,戒指有些松。
莫名地,男人感觉到巨大的失落。
听别人说,戒指不合适,那这段婚姻也不会合适,不会长久。
他虽不迷信,可这个时候,却感到一种无力感,害怕失去乔栩,害怕他们之间真的会如同这戒指这样,不牢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酒醉的人早就进入梦乡,他昏昏欲睡,握着她的手缓缓睡去。
外面的雪似乎是下大了,能听到簌簌的声音,很是催眠。
翌日清晨,乔栩醒来时,只觉头有点疼。
她坐起身,有点蒙,昨晚后面发生什么她完全不记得,就记得她跑去外面对雪人,后面怎么回到房间,怎么睡着的完全不没印象。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家居服,不是睡衣,就是有人是送她回房间给她脱了外套,并没有做其他事。
乔栩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来后面是不是还发生什么事,只觉得醉酒过后头疼,眼睛也很不舒服。
她抬手用力拍了几下额头,就感觉到手上有东西硌到自己。
把手放到眼前一看,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一枚戒指,还戴在无名指上。
“什么时候戴上的,昨晚答应柳同州什么了吗?”乔栩举起手,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思索。
思索半晌也没想到个所以然,起身准备下床,看阿晓走没有,说好今天送她去上班。
现在时间还算晚,不到八点,九点钟上班,应该能赶得及。
掀开被子,一条腿刚落到地上,她才发现不对劲,床上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