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其实这图画的不对4(2 / 2)

  心中却不服气,这么痛,谁来挨打都是一样的,偏她怎么就不能哭了。

  再者,苏郁不就是想瞧她哭吗。

  苏郁笑了笑,将笔压在那颗泪上,随着墨一起洇入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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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下午苏郁要入宫商议朝廷和西北狼蚩国的军务,慕椿不必在书房伺候,躲过一劫的她得以回了苏郁安排的厢房歇着。

  白芨得了苏郁吩咐过来送药的时候,站在厢房窗外,就听见里头慕椿的痛吟。她敲了敲门,不见人过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慕椿正卧在床上,白芨叫了两声,也不见她答应。走到床前一摸,才发觉她额头发热,早已昏过去了。

  “不就挨了几下打……”白芨叹了口气,“果然是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儿,这都能发起热。”

  她先倒了些水,喂给慕椿几粒化瘀清热的药,随后解开她的衣裳,检查了一下伤处。紫苒手底下的人收了力道,不过是肿胀起来罢了,白芨松了口气,敷了两贴膏药上去。

  “呃……痛……痛……”

  白芨以为她醒了,结果只是梦呓,不禁笑道,“什么啊,就你这样子,是怎么把我们公主斗得气急败坏的。”

  她将慕椿的衣摆掖进腰带里,忽然看见她腰窝处一道火红的刺花,大周人并无刺花在身上的习俗,更何况女子珍惜自己的肌肤,这种刺花又极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刺上去的,又是为何要刺花在身上。

  这刺花……也不似大周人应有的样式。

  白芨给她处理好伤,本着喜欢美人的原则,就在她屋里坐着喝茶等她醒过来。

  这间厢房一应的摆设都齐全,收拾得也干净,床上趴着个小美人更是赏心悦目。

  约莫近黄昏的时候,慕椿终于醒了过来,她习惯性地叫人倒水,谁知道水喂到唇边才想起来自己早就因为三皇子被牵连一无所有了,哪有人伺过来侍奉,不禁清醒过来。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咬着牙起身:“你是?”

  白芨笑了笑:“我是公主属下的郎中,白芨。”

  慕椿低着头,忍痛跪在地上道:“奴婢见过大人。”

  白芨素来随意,哪见过这阵仗,约莫是苏郁吓唬她,连忙把她扶起来:“好了好了,快起来,我就是个郎中,什么大人不大人。你快坐着……哦对你现在后面坐不下。”

  慕椿两颊一红,她猜到是这人给自己上了药:“是……多谢大人。”

  “可别唤我大人,听着怪奇怪的,你可以称我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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