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2 / 2)
慕椿呵了口气:“是吗?”她看了看苏郁,促狭地眨了眨琥珀似的眼睛,“她多俊俏啊,还比你年轻着呢。”
兴昔被哈日珠朗搀扶着靠在石壁上,模样说不得落魄,但亦是十分狼藉。哈日珠朗撕了衣裙,蘸着水替她擦拭伤口周围凝固的血迹,忍不住问:“浑忽,大汗的伤……”
“只要她不妄动,就不会死。”
慕椿说罢,又不禁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往苏郁的方向凑了凑。
苏郁亦知道她这是在讨宠,却十分受用,二人便当着兴昔的面做出种种亲密之举来。
兴昔冷眼旁观,却觉得心头盘了条毒蛇般嘶咬着,她想,浑忽势必与这该死的中原人做过种种荒唐可恨之事,甚至早已脱光了千百回与她上床。
自己还不曾用过她那副洁白柔软的身躯,这只浪荡的云雀风情的花,居然就已经在她面前和旁人缠绵起来,那在她不得见之处,岂不是夜夜被风红浪,日日耳鬓厮磨!
“浑忽。”兴昔眯着眼睛,她还是愿意宽容这个孩子,“只要你现在认错,让我把你带回去,我依旧视你为掌上明珠,比河水和黄金还要珍贵。”
谁料窝在苏郁怀中的慕椿还没开口,苏郁却道:“不必了。”
兴昔蹙眉:“你——”
苏郁搂紧了怀中人:“她现在是我的爱人,以后几十年也都会与我形影不离。”
兴昔怒火中烧,冷笑道:“哦?那你怕是不知道,你这位爱人,自幼就是个淫·荡无·耻的贱奴,她用浑忽花勾引我,向长生天发誓一辈子侍奉我,还特别喜欢……被下贱的奴隶干。”
苏郁却道:“是吗?”她垫在慕椿后腰处的手轻轻抓了一把腰臀间薄薄的皮肉,慕椿眼光轻颤,羞得缩进她怀中不肯动弹,“我倒觉得,她纯情得很,且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滋味甚佳。”
兴昔顿时面若菜色。
山雨淋漓,慕椿就这样窝在她怀里,身上冷得厉害,她自忖是那符水的效力,却又摸不清缘由,大巫祝说他给兴昔的符水乃是羊脑所制,与人脑不同,是以慕椿服用后既未疯癫也未失智,却通体冰寒得厉害,当真奇怪。
若只是冷倒也罢了,她只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效力在后面,此时又不好惊动白芨,更不能叫兴昔知晓,只得强忍着睡去。谁料后半夜,苏郁也不禁为这股冰凉感惊醒过来,在她浑身摸了个遍。
“小椿……”苏郁终于还是忍不住唤了她一声,后者一向睡得浅,此时更要分出心来警惕着兴昔,听到动静便颤着眼睫应了一声,“嗯……”
“是不是着凉了?”
慕椿笑了笑:“没……”却又顿了顿,“是有一点冷,你抱抱。”
苏郁解开衣衫,又解了她外袍,将人从膝上抱到怀里,叫她枕着自己臂弯,肌肤相贴,这才用衣衫将她裹在怀里。
慕椿只觉得贴上个又热又硬的胸膛,心中不禁咕哝,这人好歹是个姑娘家,怎么怀里这样硬邦邦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人向来硬邦邦的,白日里在汗庭大营,自己戏耍了她一番,却把她唬的直接哭了起来,那模样真是难看死了。
偏偏这人又好掩颜面,这一时忍着不发作,指不定在后头哪里等着她,只怕恨不得将她扒得精光绑在床上弄个三天三夜……一想到此处,慕椿不禁情热身燥,忽然就不是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