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侦探综艺之两个恶人64(1 / 2)
崔飞雪揽着李修的腰,没去跟她握手。来之前闵依依提醒过他,离叶洋洋远点,对方可能想跟他捆绑。
李修代替崔飞雪伸手,跟叶洋洋握了握,“你好,我叫李修,是崔哥的男朋友。”
【卖腐也有个限度吧,人家只是个未成年小姑娘,至于防贼似的吗?】
【就是,弄的叶洋洋多尴尬啊】
【洋洋全世界最可爱,不接受反驳,我们还小,不谈恋爱哦】
【不小了哦,叶洋洋谎报年龄,假扮未成年,早就扒出来石锤了】
【哈哈哈你们看崔哥,他敢伸手吗?笑死,男德学院优秀毕业生】
这边刚应付完叶洋洋,那边宫楼到了。
宫楼穿一条白色休闲裤,花衬衣,度假风,显得整个人清爽又阳光。
然而,他一只脚刚迈下车,50米开外的原本围在权子晋周围的海鸟就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奋力扑闪着翅膀飞向天空。众人吓了一跳。
不远处,站在镜头外的闵依依看到宫楼,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非常不好。
她冲众人招手,大家忙跑到她身边。
闵依依:“这综艺咱们不拍了。
“我不知道宫楼要来,他明明不在嘉宾名单上。我看过名单,原本的嘉宾是李承麒和宋吱吱,不知道怎么就换成宫楼和叶洋洋了。
“不行……他真的很危险……会出人命的,而且根本没法防备……”
她向来镇定,胆大心细,从未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
李修握住她说话时不断比划的手,冰凉。
“闵姐,没事的。”
闵依依:“你们不懂。”
李修刚想开口继续安慰,却被权子晋接过了话头。
权子晋:“来得正好,就算没在这里遇到,我也要去找他的。师傅交代我收了那只小鬼。”
李修:“什么师傅?”
崔飞雪:“你不会也有不可告人的身份吧?”
韩向笛:“也?”
金池:“咱们这不是文娱小说吗?26万字了改捉鬼?诈骗啊?把读者骗进来再杀啊?”
徐文彦:“权子晋,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
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权子晋宕机了。
他不擅长一次性面对这么多问题,慌张地看向徐文彦,可怜兮兮,“二哥,我不会。”
纵然徐文彦傲娇得没边,看到这样的权子晋,也不舍得对他严厉。
他抬手摸摸权子晋的头,“就从师傅说起吧,什么师傅?”
权子晋:“小时候拜的师傅。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岁那年突然高烧不退,去医院吃了各种药,打了各种针,都不见好。
“医生说我脑子已经烧坏了,就算退了烧,病治好了,也是个傻子,我父母就有点不想治了,让我死掉算了。
“没事啦,你们不用那样看着我,我没记恨过他们,现在跟他们关系还挺好的。我家条件不太好,父母不求孩子大富大贵,最起码健健康康的,以后能独立生存。他们放弃我,也能理解的。
“那年我师傅外出游历,在我们那个小镇落脚,吃坏肚子拉到脱水,去医院打吊瓶,正好遇见我。
“师傅说我是什么至纯的魂魄,魂身容易分离,鬼怪想占据我的身体还阳,缠上我了,所以才会生病。
“师傅掐诀念咒,召来一道天雷劈死鬼怪,我的病就好了。
“病好了,但脑子确实烧坏了,不会哭,也不会说话。
“其实这些事我都不记得,都是师傅说的,7岁以前的记忆完全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讲述有点混乱,权子晋低头组织语言:“该怎么说呢……”
片刻后,他继续道:“就是……好像脑子里蒙了一层纱,怎么都揭不开,昏昏沉沉的。
“师傅每天给我念清心咒,每念一遍那层纱就变得轻一点。
“念了好几年,有一天我突然开口,跟着师傅一起念了起来。那层纱终于揭开了。
“之后师傅开始教我道法,教了很多,但一直不让我用,他说怕我把握不住。
“前两天师傅打电话来,说宫楼养了一只小鬼,害了不少人,让我试试学习成果,找个机会把小鬼收了。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
徐文彦问道:“你师傅怎么知道宫楼养小鬼的?”
权子晋:“我师傅喜欢看美女。”
徐文彦:“哈?”
权子晋:“女明星的演唱会啦,女爱豆的唱跳舞台啦……师傅每天都组织弟子们帮他抢票。当初送我去学街舞,鼓励我进娱乐圈,也是为了方便追星。
“有个女明星的演唱会,请了宫楼做嘉宾,我师傅的位置比较靠前,看出来了。”
徐文彦又去摸权子晋的头:“没想到我们子晋还有这样的经历。”
金池:“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权子晋:“师傅不准我张扬。”
金池:“那现在怎么又肯告诉我们了?”
权子晋:“告诉你们应该不算张扬吧,尤其二哥,我们已经……”
已经深入了解过。
被徐文彦捂住嘴巴,总算没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捂住了权子晋,却没捂住崔飞雪。
崔飞雪若有所思道:“我看电影里演的,捉鬼的道士不是得保持童贞吗,不然法术就不灵了。”
众人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队长所说是此童贞,而非彼童真,纷纷看向徐文彦。
徐文彦脸巨红,他瞪了崔飞雪一眼,“你老婆路都走不利索,你倒好意思说别人?”
李修:“诶诶?刚才发生啥了?说好的闺蜜,咋捅我一刀?还能不能玩了?”
崔飞雪:“谢谢,我下次注意。”
李修:“你谢什么?谁夸你了喂??”
人多就是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话题就跑偏了。闵依依想把话题拽回来,但她没机会开口,宫楼来了,直奔她而来。
“闵姐,好久不见。”
说着他还冲闵依依伸出了一只手。
然后,那只手就被权子晋握住了。
权子晋一手握住宫楼,另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其上也不知写着什么。只见他将那符纸的一条短边在自己的舌尖一沾,啪地一下就贴在了宫楼脑门上。
海浪轻轻地拍,海风轻轻地吹。吹得符纸翻卷抖动,哗啦啦地响。 众人观察宫楼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