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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她说：“小d对谁都这样。”

德米尔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知道了。”

大家欢迎过她后，就各做各的事去了，阿福把她带到布鲁斯的房间里后就退了出去。

德米尔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父亲的腿打着石膏，被吊在空中，他朝着她露出一个笑容。她突然间就哭了出来，十六年的酸涩在这一刻迸发出来，这是她第一次以女儿的身份见到他。

如此地幸福。

“过来，甜心。”布鲁斯不愧被称为哥谭小王子，他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令人迷醉。

德米尔带着满脸的泪水坐到他床边的小凳子上，声音柔柔的：“父亲……”

“宝贝怎么哭了？”布鲁斯轻轻擦掉德米尔的泪水，动作有一种初为人父的拘谨。

“我没事，只是太想你。”

想了十六年。

布鲁斯先是问了她几句生活上的事，她乖巧地像一只小猫咪，一一应答。然后，布鲁斯又开口了。

他面带忧伤：“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你过得怎么样？”

德米尔有时候对人的情绪异常敏感，她从父亲的话语中品出了一丝试探，但她选择忽略掉这一点小小的不愉快。

“我出过一点小事故，然后都忘了。”德米尔低头，她答应过不能泄露那里面的秘密。再抬头时，只看见布鲁斯眼睛里满是担心。

她良心有点痛。

欺骗家人的感觉真是难受，家人们都没有欺骗她。

过了一会儿，布鲁斯说要休息了，德米尔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她叹了口气，然后被身后的人影吓了一跳，原来阿福一直在门外等着。

“德米尔小姐如果有事的话，可以随时唤我。”

德米尔点头，然后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她本想拿出手机看一看这个世界最新发生的事，却被一边的报纸吸引了视线。

她拿起报纸。

这是一家无名小报，看日期还是今天新到的，上面印着他父亲和别的女人的合影，上面的大字非常醒目。

哥谭甜心和女星荒唐一夜后受伤。

照片的拍摄时间是昨天晚上，报纸上没有展开说这件事的内容，德米尔几乎从未真正接触过社会，不过她并不是完全不懂这些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