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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身后传来不甘的呼唤声，德米尔没有回头，其实从她看到两个人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谁是莱克斯。

谁是她的莱克斯。

卢瑟没有拒绝德米尔的动作，也没有责怪的意味，他温声开口：“小公主，我还以为你今天一定要挖出这个秘密。”

德米尔刚进隧道的时候，他的机器就已经提醒了他。

盯着卢瑟的目光，德米尔先是皱眉，然后摇头：“不。”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潜意识抑制她去探寻真相。如果她顺着这次的发现掀开事实的一角，真相一定会随之而来，但……

她真的可以接受吗？

如果她接受不了，事情又会怎么发展？

其实就这样呆着卢瑟身边，似乎已经足够幸福。

“不要去试图寻找真相。”莱克斯松开了她，然后把手掌放在她的脑袋上，动作轻柔，神色却凝重。

［或许他是对的。］

小d很难赞同除了德米尔和蝙蝠侠之外的人，这倒是让德米尔感到有些诧异。

德米尔反复碾着手指，在场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隐秘的疼痛开始刮磨皮肤，仿佛要破开她的防御，吞噬她的血肉。

好想发作，但她忍住了。

他们一定是不会伤害她的。

为什么总是会因为亲近之人的隐瞒而感到伤心，即使常常给自己洗脑，至今也依然难以接受。但有了那些幸福的感觉，这些也不是不能够容忍。

德米尔回到了别墅，压下一直纠结的情绪，生活突然开朗起来，阳光照进心脏裂开的缝隙。

关于另一个卢瑟的事，她选择性地遗忘了。

她的卢瑟每天都很忙碌，但他依然会腾出时间陪伴德米尔，据他说，这是家人的义务。德米尔每次听到他说这话，心底都会涌出一阵酸涩。

夜晚的大都会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零散着的灯汇成一片光海，德米尔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铺在背上的白色长发仿若上好的绸缎，在黑暗和灯光中灵动地摇晃。

看见她之后，路上不少的人频频回头。她礼貌地拒绝搭讪的人，一路跑到卢瑟大楼，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莱克斯，今天要一起去那家新开的餐厅吗？”

推开门后，卢瑟正和康纳纠缠在一起。

德米尔露出无语的表情，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你们俩，赶紧分开！”德米尔露出不赞同的眼光，眉目间隐隐约约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