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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哈莉很可能是目击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才会被追杀。

黑雾从她的身体不断浸入地下，如同她自己的感官一般灵活。她的实力还在增强，但她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德米尔两步上前拉住哈莉，帕米拉连忙跟上。

“你们怎么到大都会来了？”德米尔一边引导她们向里面走，一边继续询问。

帕米拉注视着德米尔，她认为这个女孩儿不会伤害她们，这是直觉。而且她相信并不是某种精神控制。

还有人会比她更懂精神控制吗？

“你可能会认为这听起来很荒谬。”帕米拉慢慢开口，“哈莉想当个好人，于是我们到处旅行，趁机做一些好事。”

哈莉：“小甜心，你长得真像我和小藤藤的女儿。”

德米尔一僵，斟酌开口：“我和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不是说我们长得像，这是直觉，直觉懂吗？想不想和我们一起旅行？”哈莉被德米尔推着走，脑袋却一直向后看着德米尔。

德米尔先是沉默，她抿着嘴巴思考。

“小蜂蜜，你现在好像蝙蝠侠。”哈莉两只手一只捏着德米尔一边的脸。

听到哈莉的话，帕米拉去看德米尔，德米尔的神态和蝙蝠侠那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一模一样。她先是皱眉，看到哈莉的动作后，她担心德米尔并不像她看上去的好相处，于是去抓哈莉的手。

哈莉直接松开然后握住帕米拉的手，最后，帕米拉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德米尔拿定主意：“等会儿我陪你们在大都会玩，怎么样？”

“太棒了，小蜂蜜，我爱你。”哈莉给了德米尔一个拥抱，又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德米尔突然一震，她把哈莉和帕米拉塞进房间里：“你们快进去，有人过来了。”

关上门后，德米尔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到座位上，还给另一个茶杯也斟满了茶。她的触手们在和她交流。但它们就像鸟和仓鼠一样，只能表达感情，并不能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它们正在预警，但在确定来人是谁之前，德米尔不会轻易动手。

远处的身影愈发清晰，德米尔专注地看着变大的小点，看清是谁后，她站起来，双手搭在红色油漆漆好的栏杆上，白色的长发随着风轻轻浮动。

“提姆？”

提姆在哥谭的时候没有抓住小丑女和毒藤女，没想到会在大都会遇到她们。本来要抓住她们，结果她们溜得比上次还快。他一路追过来……德米尔不就住在这里吗？

于是他换了一套衣服，装作碰巧路过。

他本来准备去按门铃，听到声音后他抬头。阳光下，女孩的长发像是清透的冰丝，或是白霜，看到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凉凉的，似乎随时都要化去。她双手搭在栏杆上，眼睛像是流动的蓝色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