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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一步步走向她，黑色的手套捧住她的脸，似乎是带上面具的人难得的柔情。丝带为男人的动作让步，露出了德米尔完整的脸。

蝙蝠侠贴着她的额头：“我爱你，宝贝。”

德米尔的眼泪不再外涌，不知何处吹来凉风，眼泪划过的地方冷冷的。

“我也爱你。”

心里总是无法平静，德米尔说不清楚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已经失去了陪你长大的机会，没想到也不能陪你变老了。”

这个蝙蝠侠没有开变音器，听着还是布鲁斯的声音，他也没有压抑情绪，言语中带着无限的留恋。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德米尔叫喊着，她从来没有如此失态。

“甜心，你没有必要成为那个最好的，战无不胜的，明白吗？不要受他的影响，蝙蝠侠也不会永远都是对的。”布鲁斯说话很缓慢，耐心地等待德米尔接受讯息。

德米尔带着哭腔：“我不管，我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你陪着我，求你了，陪着我吧，让我付出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不要哭，我的甜心。”布鲁斯小心地擦拭着德米尔的眼泪，“我对你的爱并不会因为我的消失而发生变化。”

“但是我就要你陪着我，你不懂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德米尔几乎撕心裂肺。

为什么他毫不动容，为什么他要离开？

德米尔终于哭累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死死地盯着蝙蝠侠。

“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甜心，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蝙蝠侠的声音故作轻松，甚至还有几分打趣的意味。

德米尔没办法完全冷静，只能尽量理智。她问出心底的问题，即使她也不知道为何要问这个。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蝙蝠侠凝固住了，好像死机了一般，就在德米尔以为他不会说话之时，他开口了：“甜心，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

蝙蝠侠摸了摸德米尔的脑袋：“抱歉，甜心，他要来了。”

“他是谁？”德米尔越来越不安，她总是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得不到。

蝙蝠侠的脸变得奇怪起来，油彩似乎开始浮现，还有笑容，弧度夸张的笑容。

“你怎么了？”德米尔开始挣扎，丝带有所放松，“快告诉我，你怎么了！”

“甜心，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好好看你了。”蝙蝠侠压住笑容，他的意志也在挣扎，“不要害怕，一定能够停下的，或者，会有人能够拉住你。”

在德米尔的动作下，丝带变成了碎片，她前倾身体，伸手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