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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炸裂声。身后黑色的身影迅速后退, 刀刃甚至没有沾到一点衣角。

德米尔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紧接着，她的面色凝重起来；“蝙蝠侠？”

“不, 小甜心,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穿着黑色紧身衣顶着两个尖耳朵的男人笑得开怀, 带着尖刺的面罩增强每一个人对他的恐惧, “我是一个比蝙蝠侠更加强大，永远不会失败的生物。当然，你的称呼也没错，不过我是一个永远正确的蝙蝠侠。”

撞击声又响起来，德米尔朝着声音看过去，达米安看上去非常激动，他好像在做最后的努力。

德米尔忽然想到什么，她转回来看着长得像是都市传说一般的男人, 嘴里念出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布鲁斯？”

男人一步步朝她靠近，虽然没有表露出任何攻击的意图, 但刺激的劣质油彩味还是刺得德米尔一缩，不过她到底没有后退。

“甜心, 加入我。”男人朝德米尔伸手, 声音骤然温柔下来，“我们一起征服这个世界, 然后再去其它世界。”

此时此刻，满脸油彩的蝙蝠侠和往日里温柔的父亲重合。有那么一瞬间，德米尔几乎就想答应他了，答应错过了十六年的最思念的家人。

“我……”德米尔抬起左手，就要搭上蝙蝠侠的手掌。

他的声音继续诱导：“就是这样，甜心。”

下一秒，镰刀迎面而来，蝙蝠侠躲闪不及，面罩被削掉一个尖，他注视着德米尔，笑容也淡下去：“你和你弟弟一样不听话。”

两人没再多言，金属碰撞的声音和各色魔法在地下室炸开，浓稠的粘液腐蚀着地面，触手涌动起来，但很快又被白色的光吞没。打翻的药水散发出令人头昏目眩的气味。

又一道白光从一边的机器射出来，刚好击中德米尔的背部，她低呼一声后落到地上，衣服被强光烧出一道口子，露出的皮肤变成红色，像是被火焰烤过一般。

”你早就知道要怎么对付我。”德米尔喃喃道。

蝙蝠侠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蹲下去捡德米尔的镰刀，就在他碰到的那一刻，镰刀尖啸一声，变成黑雾回到德米尔的身体里。

蝙蝠侠：“蝙蝠侠是战无不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