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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误。即使……没有即使！

布鲁斯：“小德米，你为什么要燃烧自己的生命来对付你的父亲呢？”

德米尔拒绝回答。

布鲁斯终于肯定德米尔这次不会再心软，他开口：“蝙蝠侠应该是战无不胜的，既然我败给了你，我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我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最大的秘密。我不能战胜你，那么任何一个蝙蝠侠也不能战胜你。”

德米尔以为他要做最后的反抗，但只是周围的环境突然黑了下来。

看着布鲁斯在黑色的幕布下一点点消失，德米尔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daddy，我爱你。”

布鲁斯终于没有再扬起嘴角，他伸出双臂把德米尔抱在怀中。

他的嘴唇在动，但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德米尔认出了他的嘴型。

我爱你，我的女儿。

这是最后的告别。

泪水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德米尔脸上的泪水简直要连成线。

一切都结束了。

虽然她的身体又开始加速衰老，但一切都结束了。

黑色的幕布消失，画面重新出现，不过，现在的德米尔好像变成了局外人，大家都在说说笑笑，德米尔试图去触摸他们，手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接着，画面变成了碎片，一场美丽的梦境结束了，德米尔最后看向达米安，她以为达米安也会和其它人聊天或者看迪克的表演，但达米安朝她挥了挥手，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德米尔想去抓住他，但画面彻底消失了。

她醒了。

第092章 昨日真相（完）

小丑死了。

他们先前让小丑假死基本是没有风险的, 只要小丑的精神不挣扎，他就不会真正死亡。

蝙蝠侠反复检查小丑的尸体，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指向他是因为过度的反抗而死亡。但据蝙蝠侠对小丑的了解, 他虽然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但在这样的时候，不会拿生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