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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幻觉。

即使被丽兹拉着，德米尔还是时不时地想到刚刚那个人。就好像如果不抓住他，她一定会觉得遗憾。

德米尔扭头：“丽兹，我以前是不是有男朋友？”

“非要说的话……”丽兹皱眉，虽然她不想提起在德米尔面前提起彼得，但她还是说了实话，“不算有，只是你以前似乎很喜欢一个书呆子，他其实也喜欢你，但……总之他是个怯懦的废物。”

德米尔有点惊讶，丽兹几乎不会说别人的坏话，除非她真的非常讨厌那个人。

丽兹又接着开口：“还有一个喜欢你的倒是不错。”

“谁？”

“提摩西.德雷克。”

这句话像一片羽毛一般轻轻抚着德米尔的喉咙，痒痒的却又柔和。

德米尔和丽兹晃了一天，晚上，她和丽兹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再三保证这一次不会再消失或者不告而别。

丽兹一步三回头地回到在哥谭暂住的地方，明天她就要回纽约。

德米尔在丽兹住的地方周围巡逻了几圈，确定没有潜在的危险，她才离开。

夜晚再次袭来，德米尔没有带上任何伪装，就这样走在大街上。街上只有几盏路灯，如果不开路灯或许还能省点电，毕竟，路上几乎没有任何人。这是正常的，哥谭的白天和夜晚几乎是两个世界。

月亮悬挂在空中，周围有一层金色的光晕，面朝月亮的大楼背后是黑色的影子，德米尔在影子中走动，像钻进了巨人的脉搏。

德米尔的脚步声在夜空中回荡，这里处处都是小巷，腐朽的气味在空气中漂泊，斑驳的墙皮让声音回荡，很快，空气中掺杂了一些别的声音，她倾听着，还是脚步声。

听着不止一个人。

她突然想到蝙蝠侠给她的信号发射器，她当然用不上那个，只是一想到，难免有一种被在意的愉悦感。

德米尔加快脚步，对方也加快脚步。德米尔停下来，对方也停下来。她故意向不会出现人的地方走，然后，她停止脚步。

一转身，果然是哥谭特色。

她又被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围住了。

德米尔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围住她的人，本想动手，但一个红色的身影落在她面前，没两下就制服了歹徒，把他们全部打昏后用蛛丝一样的东西全部捆了起来。接着，他转过身来。

她看着他的面具，眼睛大大的还挺可爱。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