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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半张脸上的蓝色眼神眼巴巴地盯着她。

“有人来了，我先去看看。”德米尔就要站起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她使劲，没拔出来。只好叹息着看向提姆，“你是有劲没处使吗？”

提姆：“当然有。不过，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出去。”

提姆掀开被子，德米尔扫了一眼，扫到提姆的脖子时，她红着脸把视线移开了，手指相互碾着。

蝙蝠侠和红头罩一路追到荒楼，他们已经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只剩下这里了，他们一寸一寸地检查起地面。

红头罩反复敲打地面，最后望向另一边的蝙蝠侠：“这下面有东西。”

两人反复检测，最后确定这下面还有一个空间，他们还是头一回知道哥谭有这个地方。

蝙蝠侠环顾四周，他和红头罩的视线汇聚在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和周围的砖块有显著的差别，蝙蝠侠先一步把手放在了石头上。接着，红头罩在他眼前消失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红头罩的f开头的单词，蝙蝠侠看着黑色的洞口，把钩锁挂在一边的墙上，也跳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红头罩站在缓冲的垫子上，上面有重物坠落的风声，他向一边迈了一步，然后蝙蝠侠果然落到了他刚刚站的地方。

“那边有光。”红头罩走进狭小的走廊，阴湿的过道里只能容纳下一个人。

他们在沉默中走到了地下室的大厅，然后被一整面墙的照片吸引。

红头罩震惊。

蝙蝠侠则还是沉默，他猜到了这地下室的主人是谁，显然，提姆的心理问题已经达到了一个境界，而他几乎一无所知。

这是失职。

“晚上……早上好？”德米尔看着两个杵在家里大厅的柱子。

也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

提姆走上前：“蝙蝠侠，你们有什么事吗？”

德米尔从身后拉提姆的衣服，蝙蝠侠当然知道德米尔想做什么，遮住提姆脖子上的痕迹。蝙蝠侠捂脸，虽然不知道过程是什么，但总之结果是好的。

提姆抓住德米尔的手，脖子上的一块就这样露出来。

蝙蝠侠：“我们……下次再聊。”

地下室又只剩下德米尔和提姆两人，德米尔向出口走去，她本意是想和提姆一起出去走走。

提姆一把把德米尔抱住，然后整个抱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好一会儿，两人纠缠的气息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