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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话。
嬉皮笑脸说着玩笑话的祁旗一下子卡了壳。
祁旗话多,没了祁旗胡言乱语,气氛静谧着沉到底。
林资清润的乌眸闪过丝难为情,又佯装不在意板起脸,用最严肃正经的语气问,“你不是说你脸皮薄?”
不要祁旗让他主动亲,怎么亲了又不说话。
林资抓着祁旗肩膀的秀美手指微微用力,粉润的指尖被逼得泛白,难得生出尴尬。
他不应该亲祁旗的。
好像太亲昵、太自然,像是夫妻间撒娇逗趣。
祁旗听出林资在问他为什么不脸红。
祁旗这时也痛恨自己脸皮为什么这么厚,爱意的羞涩都透不出来,让心上人不能够清清楚楚看个明白。
“我也不知道”,祁旗迟缓地眨了眨眼睛,低语道:“但是林资,我爱你。”
林资看不见他的爱的话。
祁旗想,他应该亲口告诉林资。
这个时候失神的人反而变成林资。
林资慢慢趴回祁旗的肩膀上,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地像是没听到祁旗话,只是默默搂紧祁旗的脖颈。
祁旗勾着林资的腿弯,仰头看了眼夜空璀璨的星辰,走在星光铺就的青石板,发间别着稍稍流失水分却依旧鲜妍的花,背着他别扭的小爱人回家。
皇上的寿宴少个纨绔王爷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皇上也只是问了两句仪贵妃,关切甚至没有对身旁的国师多。
“国师为何现在才来?”皇上拂手,让身旁的内侍给姗姗来迟的国师斟酒。
国师隐在纱帐中,微微抬杯朝上首的天子示意,一饮而尽,“被酒水打湿衣袍,换了身。”
皇上没有多问,提及别的,“旗儿有意扶他的妾室为正,国师以为如何?”
国师把空酒杯放回桌上,“三皇子的心思臣无法揣测。”
一句空话。
皇上并不想听这种。
国师也知道。
心照不宣的恭维过后,国师话音一转,“只是,轻易罢休舒家嫡子,三皇子恐伤龙气。”
意思是,不看好。
龙气最盛当属禹朝天子,其次为太子,再其次是各位龙子龙孙。
天家儿孙的气运,竟然被一介臣子左右。
皇上浑浊的眼球转动几许,“朕知晓了,那便让旗儿只抬他个侧妃算了。”
国师自然不会对皇上的决定有所置喙,拱手恭谨道:“圣上英明。”
皇上只道:“这次围猎,国师也一同去吧。” 国师再次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