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8518(2 / 2)
更何况薛宁笙有意无意来找邢寒。
邢寒遥遥看了眼不远处的林资,解释了句,“一个人工作太像赚钱养家,我不想给他那么大压力。”
供销社的活儿本来就是为了让林资打发时间的。
到最后弄得像是林资一个人的工资养两个人,白白让林资工作不顺心,没必要。
薛宁笙没多说什么,换了个话题,轻笑道:“我没想你真改了主意。”
薛宁笙是希望邢寒能帮他,但是邢寒明确拒绝过了,薛宁笙就没抱多大希望。
然而,也不知道怎地。
邢寒把表钱给他送过来那天松了口,答应了帮他扳倒那个新来的新厂长。
邢寒可比季予晨父亲熟悉国营厂。
“等仪器报废,他就离蹲大牢不远了”,薛宁笙时至今日还是感觉神奇,他们家送季予晨父亲一个厂长的位置。
几乎是说,季予晨父亲老老实实在那个位置上待着,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偏偏人心难测,欲壑难填。
就这样,季予晨父亲都想再捞点,专门从国外运来给仪器配的替换件都敢换了。
邢寒看了,不出两个月,维修都修不回来。
薛宁笙问了句,“你怎么改了主意的?”
毕竟那天邢寒的拒绝不似作假。
邢寒没想回答薛宁笙这个问题,有些事还是烂在自己肚子里的好。
就像薛宁笙从来没向邢寒提过季予晨的事。
邢寒有自己知道的途径。
季予晨那天晚上停留在林资脸上的目光太久了,邢寒听说过,同类人之间都很敏感。
邢寒不确定季予晨是不是知道了。
然而季予晨那种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的人,邢寒对他的人品没有半分信任。
左不过季予晨明面上的仇人只有薛宁笙一个。
他暗地推波助澜,火也不会烧到他和林资身上。
国营厂厂长儿子的话有人听,在监狱里蹲大牢犯人儿子的话那可就没人听了。
邢寒不容许林资身边有一丝错漏。
在他有能力将林资周密地护在羽翼之前,邢寒不可能让别人知晓这段隐秘的禁忌。
“林资”,邢寒起身,叫走在溪边捉鱼的林资,“回去吃饭。”
林资拎起自己溪边的鞋,欢快地奔向邢寒,跳到邢寒的后背上,将他手心里捉的小鱼儿给邢寒看,“哥,它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