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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今日随你在房州的人是颜佑安,是姬恒,你也会将他们推开吗?”

荣蓁道:“与他们无关,姬恒是帝卿,不论他愿不愿意,陛下都不会让他来这儿。我并不是将你推开,事实上,我自己也想离开这里。”她站起身来,“饭快要凉了,快出来吧。”

荣蓁往门边走去,慕容霄起身从背后将她拥住,一手将门按上,“若是还看不出你对我的在意,那我便是虚度这二十年。在牢中时,你的眼神像要杀人,既然我对你重要,你何不诚实一些面对自己的心呢?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别人。你可以放任自己对我亲近,替我上药,看过我的身体,却始终不肯迈出最后一步,荣蓁,你在担心什么?”

他的唇贴在她颈边,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荣蓁呼吸微乱,她将慕容霄扣在她腰上的手掰开,而后头也不回走了出去,似乎怕自己迟疑半分,便不由自主。

这一晚慕容霄没有出来用饭,外面下起了雨,雨声滴在人心里,荣蓁躺在榻上,辗转难眠,她一直劝慕容霄离开,究竟真的是为了他好,还是在抗拒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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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慕容霄仍未起身,荣蓁撑着伞去了县衙,秦楚越一早便等着荣蓁,两人进了房中,秦楚越道:“仵作已经验过了,韩赟的致命伤处是在头部,从楼梯上跌下,所以身上也有一些擦伤。还有一桩事,她身边的人并未道出,仵作却验出来了。”

荣蓁看向她,“何事?”

秦楚越道:“她颈部有道抓伤,而她死之前曾行过房事。”

荣蓁皱起眉,“她不是死在了酒楼吗?”

秦楚越点头,“是饮过酒,但有些事你不知晓,韩赟一向放纵不堪,常有些出格之举。所以那日在酒楼里,应该还有一名男子。只是我们去之前,那人便已经离开了。酒楼出事之处已经被封了起来,今日一早我便去了那雅间一趟,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男子的衣物。不过那雅间里有张软榻,若是行事,倒也够了。”

这韩赟还真是该死,这样也敢打慕容霄的主意,荣蓁捏住衣袖,道:“所以韩赟要么是被人推了下去,要么便是自己酒后跌了下去。无论是哪一种,都与慕容霄无干。将韩赟的手下押入牢中,严加盘问。还有那酒楼的管事,也一并捉来。她们口风严密,像是在帮人隐瞒。”

秦楚越道:“韩赟平素喜欢霸占良家男子,一直无人管束。或许酒楼的人是替……。”

荣蓁毫不犹豫,道:“不论那酒楼的人替谁隐瞒,又或是有多无辜,都不是她们将一切罪责推到慕容霄头上的借口。”

秦楚越很快便得到了一些消息,根据酒楼中一些人的口述,将那男子的画像描绘出来,到了荣蓁家中,拿出给她看,慕容霄只瞥了一眼便顿住了,“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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