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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脸,因为她熬夜玩模仿者被唐夏制裁了,唐夏和nut家长混合双训持续了整整半个晚上,现在她脑子里还盘桓着nut掷地有声的质问:
“你想让模仿者毁了你吗?!”
上一次听到这话还是雁来月的酒瓶第几百次被发现时候的那句“你想让酒精毁了你吗?!”。
桂愿哀哀怨怨地盖上小薄毯,景宁没忍住多看了她两眼:“干嘛?一副肾虚的样子。”
桂愿:“哨兵…让我玩哨兵……”
景宁:“……”
景宁给她拉上了口罩,强制闭麦了。
宣传片拍起来还是很麻烦的,大家都是素人多少很难放得开,想拍得不尴尬就得一遍又一遍地来,不过一群小姑娘怎么拍都好看,导演乐呵呵地拍了两天,拍到不少好看的素材。
llg的各位回国不方便,整个赛区一直在杭州的酒店里,几个队员在杭州吃嗨了,拍宣传片前一天一人一大碗绵绵冰吃得拉了肚子,今天只好先拍pear的单人镜头。
化妆师给pear设计了一个湿发大背头,性感得离谱,她在现场冲着景宁吹了两下口哨:“甜心,上周打得真不错。”
pear在网上看见了楼弦那段高调的亲戒指切片,专门找了个楼弦去厕所的间隙来的,景宁叹了口气,淡淡道:“你打得倒是一般。”
pear:“?”
景宁:“你们半决赛我也看了,你的手伤很严重?”
pear的长袖里,手腕上裹着好几个舒缓贴,几乎从胳膊肘一直延伸了整个小臂,她笑容一僵,又很快把嘴角扯起来:“打你们倒是也够了。”
景宁没理会她这嘴硬的回答,想到楼弦曾跟她说过的,赛区里每个人多少都有点职业病。
从生理上来说,女生在赛场上会有更多的不方便,训练上也更辛苦,pear虽然狂妄,在国内也因为队友嘴臭连带着名声一般,但她的成绩都是实打实的,这么多年走过来,没点非人的意志是不可能的。
景宁转头看见楼弦回来了,淡淡地对pear点了点头:“决赛加油。”
楼弦拉着景宁的手走了,连招呼也明目张胆地不打,甚至故意在pear还能听见的距离问:“这外国佬又骚扰你?”
pear:“……”
pear看着她俩的背影,和交叠在一起的戴着同款戒指的手,看了半天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