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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地给自己顺毛,楼弦跨上驾驶座:“晚上想吃什么?”

景宁把自己的刘海捋顺了,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什么都不想吃,你不是说我吃醋就能吃饱吗?”

楼弦:“那……”

景宁迅速道:“不过如果你愿意请我吃上次那家饭店的红烧鳗鱼再加一个香水菠萝味的奶油蛋糕的话,我也可以考虑原谅你。”

楼弦噗嗤一声笑出来:“好。”

楼弦发动车子,正好雨停了,太阳从云层里冒出来,阳光洒在她们即将前行的路上。

————

晚上十一点,一家五光十色的酒吧里,雁来月正靠着吧台和调酒师小姐姐聊天,撑着头欣赏调酒师晃酒杯时修长好看的手指。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oi,女士,茅厕在哪?”

雁来月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谁啊这年头还管洗手间叫茅厕,正想回头看看是哪个土鳖,就看见pear两手插在裤兜里正在打量她。

pear也意外道:“呦。”

她回忆了一下对方的id:“goose?”

雁来月毫不掩饰地对着她又翻了个白眼。

pear沉默片刻:“表情骂得好脏。”

pear插着裤兜走上前去,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一杯床笫之间,送给这位小姐。”

她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偏头冲雁来月眯了下眼,那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pear打完比赛打算在国内逗留一段时间,还去剪了个鲻鱼头,挑染了蓝色发尾,休闲装一穿,姬味都藏不住了。

面对这赤裸裸的近乎恶意的骚扰,雁来月从座椅上站起来慢慢凑近,一口烟喷在pear脸上:“乡巴佬,现在都喝ad钙,懂不懂啊?”

她曲起手指把自己的酒杯推过去,冲pear暧昧地挑起一边眉毛,pear含着笑接过去抿了一口,随即表情一言难尽。

不儿,姐们,真是ad钙啊!

pear:“……你们px都是什么奇葩。”

雁来月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喝奶喝出微醺的效果的,又坐会自己椅子上,撑着头看着调酒师发呆。

平心而论,雁来月很耐看,不是楼弦那种一眼美女的好看,也不是景宁那种生机盎然的好看,她眼是眼鼻子是鼻子,跟她对视久了,却很容易在那双眼睛里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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