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故事就是经历220(2 / 2)

苏江北来得很快,但在大厦门口被拦下,又打电话给安玉舒,随后在三个保安的虎视眈眈下走进安玉舒的办公室。

“你们先出去。”

安玉舒冲三个保安挥了挥手,然后盯着嘴角带笑的苏江北,极其厌恶地说道:“十分钟,只有十分钟,你想说什么?”

“我想跟你说说我的痛。”

“没兴趣,如果没有我感兴趣的话,那就滚出去。”

“不,你有兴趣,这个兴趣你已经苦苦等了二十多年。”

说完,苏江北拉开椅子坐在安玉舒的对面,依旧笑望着她。

“什么意思?你到底要说什么?”

安玉舒神情一顿,紧张地盯着苏江北,她有一种感觉,觉得苏江北要说的话很可能会与她的儿子苏阳有关。

“和你说个故事。”

苏江北笑了最后一下,瞬间冷了脸色:“这个很有意思,我是听一个朋友讲的,是一个小男孩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一直在孤独中长大的故事...”

故事从来都不是故事,是人生经历,内容越动听,越感人,讲故事的人所经历人生就越深刻,甚至会越痛苦。

苏江北心平气和地讲述着自己的人生,讲得算是娓娓动听,因为安玉舒听得控制不住眼泪,湿了整张脸。

“他和我说,他记得妈妈的样子,记得小时候总喜欢在每天晚上卷着妈妈的头发入睡,还记得那时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到妈妈在亲他的额头,听到妈妈说乖乖...”

“进入福利院后,他怕极了,总会躲在被窝里问小镜子里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妈妈那么狠心地抛弃,即便有错,自己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妈妈就不能原谅他吗?为什么要弃他而去呢?都说妈妈是孩子心里的倚仗,依靠,是天,没有妈妈,他的天塌了...”

苏江北心平气和地讲述着自己的人生,从有记忆开始讲起,然后讲在孤儿院,讲上学,讲得娓娓动听,真的很像一个故事。

安玉舒听得泪流满面,双手按住桌沿,猛地站起身,近似发狂地问:“你的朋友在哪里?我的阳阳在哪里?快告诉我!”

苏江北再次笑了起来:“他和我说,他的胸口有一块很明显的胎记,像朵花,他说小时候,他妈妈说这是桃花,以后会有好多女人喜欢他,还说这叫桃花劫...”

说话间,苏江北望着安玉舒,一粒一粒地解开白衬衣的扣子,缓缓露出胸口上的胎记,真的很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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