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酒馆老巷,吴愧求剑7(1 / 2)

吴愧在老头身旁徘徊,有点犹豫不决,想要开口,却又不好开口。这是犹豫,不该是害羞。

就这一上午,在老头面前度过,时不时想开口,却欲言又止,想说心有担忧,怕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老头给客官倒酒,他刹那间出现,笑道:“这位客官,我来吧。”客官也是震惊,道:“你这小子在抢活?”震惊之余,满脸的不可思议,从来都是老头来的。名分上本是吴愧来,可他老是不在,也懂得找借口。今日确实吓到老顾客了。倒也是,除非有奖励,不然吴愧怎么会如此,照往常,早跑没影了,估计跑出店里了!

吴愧将那活抢到自己手中,也不说话,皆是冲着老头笑笑,笑得很呆,老头呵的一笑,便知吴愧心中再算什么小九九,但不说,等他自己开口。

吴愧盛了一碗酒,今日微笑充满整张脸,微笑面对,客官,来酒了!

今日的酒馆,多了一位年轻的笑脸。

忙完上午的活。干活本身是苦,吴愧却硬要抢走本属于老头的活,老头没什么,自己倒是累得够呛,仿佛用上了自己毕生所要用的力气,没了!累趴在桌上,像被海水淹了一般,够呛,无比之喘。

柜台上的老头子意味深长的在笑。

吴愧已累到忘记烧饭。

老头怕这臭小子真不烧饭,大喊道:“小子,烧饭。”

吴愧有气无力,道:“哦!”

灰头土脸,昏昏沉沉去了厨房。留下老头一脸坏笑。

老头自言自语,现在教倒也无妨,这孩子,还有心眼了,哈哈哈。

饭后,与往常无异,又不同于寻常。

老头坐在凳子上,心宽地宽自轻松,早晨任何事无做,如此轻松的一天,如此潇洒的一天,好似那无物春风,风来,风走,行走世间,无拘无束,何不快哉?

吴愧脑子里尽想着剑的事物,连吃饭也少了狼吞虎咽。漫不经心,一粒一粒往嘴里塞,只吃饭,也不夹菜。

憋了半天,再忍不住了,问道:“老头,何时......”

老头哈哈大笑,道:“呆子憋了一上午了吧,我知道你要说何事。”

吴愧脸上渐渐出现淡红,道:“你怎会知?”

老头道:“连我的活你也干,这不是你啊,与往常有异,今天不像你,那便是有事求于我。”

吴愧挠了挠头,道:“你已知,那何时教我剑法。”

老头道:“下午如何?”

吴愧道:“行,就下午。”

“就在此地?”吴愧站在酒馆后院,一脸不知所措,一定不是此地太破败不堪,他是不曾想以前不同意之事,今日怎么东君西出啦?教剑如此大事,在这里显得无比微小,像一件本该就存在之事,存在与消失皆无妨的小事。

老头道:“那你想去哪?难不成将你送去那燕杭城中的作笔阁去,那里剑场华丽,也不失实用性,还是说你想去比较善用剑气的风雨楼,那可是江湖大家,也是已用剑出名的,就在建安,与那浮沉同样,皆是江湖呼风唤雨的大派,你也不必多说,这几个地方没有适合你的,他们的实力不是你这等小辈能与之憨比的。”

吴愧满脸鄙夷,道:“我有一问。”

老头摆出手,道:“请讲,我可以为你解答,但老头也不是什么高手,知识有限,你先说。”

吴愧问道:“人体内有什么秘密,为何我出身便比常人要厉害,或者说是多出那么多气脉。”

老头娓娓道来,人体中有元气,可控制气体,再有经脉,经脉可控这些所谓气体。那些剑客无非掌握的气脉要高些。再者就是有些剑法,前提要有气脉,所有剑法归根于气脉是其基本。气脉在人体心中,人人皆有之,全看悟性,有些人出身就与你一样,有些人一辈子都只是刚悟出,气脉决定你的剑的上限,剑法更像如虎添翼,两者皆有,就是所谓剑圣。

吴愧听时似那学堂学生,目不转睛,只听先生在讲台上口口诉说,先生越说的激动,学生便听得痴迷,痴迷其中,到有一股路旁来了一位美人,那美丽动人的神色直扣旁人心弦,心中有一把锁链,被扣上,眼神紧跟着那位美人去了,旁无杂物,心更是。

吴愧盯着老头,更像是盯着心中的那道气脉。

老头见这臭小子迟迟不说话,便问道:“小子,想什么呢?很难理解吗,不过你这天生就有气脉的人,怎么会知道凡人所想,臭小子,你是个天才。”

吴愧如梦初醒,笑道:“原来此之间有这般东西,你说之前我还真不知道,只知我这一身的武功都是与一种神秘的物体有关联,但要细说,我这脑子也定是讲不出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那我还有一问,用剑高手都与这气脉有关吗?”

老头道:“都是,如果说你的气脉未开,那你此身都会在打开身体气脉这倒门槛外迟迟不出,或是说被关在小房间,房间不大,那气脉就在里头,你在小房间外,你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环境下打开房间,获取气脉,两者皆可以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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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愧接下去说道:“那我们往下,如何?”

老头疑惑,询问道:“什么往下?”

吴愧解释道:“往下就是我知道了人间有气脉之后呢?你该教我什么?”

老头故弄玄虚道:“你可还有不解之地,如果有的话,老夫倒是可你为你解答一二,快讲吧。”话末还露出假惺惺的笑容,笑容里,还有藏不住的两颗大门牙,黄灿灿,犹如黄金,在阳光的映澈下,倒是生出一股此物极为珍贵的意境。

吴愧立马问道:“那人如果压根不知道有此物的存在,很多人压根不关心这种东西。”

老头笑容逐渐消失,脸上开始浮现不屑的笑脸,道:“因此,人世间多的是那些你说的人,而他们,也不是没称呼,他们的称呼叫凡人,或者普通人。”

吴愧又问:“那他们岂不是压根没法悟出气脉,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

老头道:“所以呢?”

吴愧解释道:“除了为他们叹息,倒也没别的话术了。”又接着说道:“大致我都懂了,其实你的这些话语我在李淮兄的书阁就有翻阅,我也了解,但剑法确实不懂。”

老头道:“你知道还问我,岂不是遛猴!”

“没有,这绝对没有,但当时的古籍讲得神乎其神,吱吱呀呀的语句看不懂,完全是一知半解,老头讲完我是完全懂了,怎么能说我遛猴呢?况且,我还干了一个早上的活,我也是有付出的。”吴愧道。

说话间脸上充满了洋洋得意。

老头无言以对,道:“你说得都对。”心里却像着看你接下来怎么个说法。 说完这句话,酒馆后的院子里便没了声音,又恢复到了忙碌的前几天的那般模样,与寻常不同,因为院子里还站着两个人,两个人完全不知在做何事的人,诸位不知,他们自己也不知。没了话语,倒是有风声,是风,它拂过这辽阔大地,也吹过这寻常小巷,往常也没有清爽的凉风,今日倒是赶巧,巧到连风都在此时刚刚拂来,也是赶巧,今日的酒馆闭门,里头有一人求剑,求的是那蓬头垢面的老头子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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