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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阳脸色难看,看着脚边的钱,感受到包间内的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根本没有那个魄力可以不要这些钱,从包间内离去。
赖阳弯腰将钱装到了背包内,即便他窝着一肚子的气,但还是得给齐斯赔笑,这才离开了房间。
赖阳先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冷汗将他的衣服都给湿透了,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
他安慰自己钱到手了,齐斯那个傻逼真的会因为一个视频给他这么多钱。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两百万就可以买下一个人的后半辈子,因为一个普通人一生整天累死累活的,还不一定能够挣得到两百万。
赖阳以为这钱就已经是他的,但是显然他想的有点多,也低估了齐斯的恶劣程度。
齐斯对着身边的保镖勾了勾手指,“刚才那个人,他家附近治安情况怎么样?”
保镖有些错愕,但还是很快的回答道:“就是普通的小区,治安一般。”
“一般啊……”齐斯撑着下巴,“那如果告诉一些人,有人带着三十万往小区去了,你觉得治安还能够一般吗?”
保镖在齐斯的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他还陪着齐斯出国,所以立马就明白了齐斯是什么意思。
微微点头后,保镖同样离开了包间。
抢人钱财可是犯法的事情,齐斯可没傻到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去做那种事情,但是现在工作不好找,自然会有人想出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赖阳根本不会想到,齐斯从来都没有想让他拿走这三十万。
赖阳的三十万还没有捂热乎,就在半道上让人给抢了,后脑勺还重重的挨了一下。
齐斯见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他就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我的酒吧,最近经营的还可以吧?”
虞洮有自己的生物钟,不用闹钟,也会在七点半到八点之间醒过来。
他睁开还睡意惺忪的眼眸,眨了眨睫羽,脑子昏昏沉沉的。
昨天晚上,他要求戴罹收留他一晚,很是强硬。
戴罹还真就答应了,但是有一条,虞洮只能睡在他的房间。
虞洮睡过戴罹的床,感觉非常的不错,不是酒店那种柔软到能够让整个人陷进去的床,反而有点硬。
他想到没有想就同意了,直到他看到戴罹跟着他进了卧室,还将上衣脱了下来。
往戴罹身上一看就知道他是常常在室内工作的,每一寸肌肤的颜色都是一样的冷白。
现在日头这样的烈,稍微在太阳底下站上一会儿,露在外面的肌肤势必就要黑上一点,但是在戴罹的身上,找不到这样的情况。
戴罹的锁骨线清晰,根骨分明,他的肌肤不仅白,身上本应该颜色重一点的地方,他都会浅上一些。
一丝不苟的发型,再搭配上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即便他将衣服脱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禁l欲。
人鱼线条没入他黑色的腰带间。
虞洮反应过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后显摆的晃了晃手机,“戴叔叔,没有想到你还有在外人面前裸l露身子的癖好。”
戴罹回头看了虞洮一眼,青年换上了他特意买来的睡衣,虽然普普通通的白色,但是胜在料子好,虞洮的那张脸娇艳,无论是远看还是近看,虞洮都像是小王子。
“你算不上是外人。”
“我在我的房间里换衣服,有什么不对吗?”
戴罹的手已经摸到了腰带扣。
虞洮霸道的扯过戴罹的被子,压在了身子下面,唯恐戴罹不会生气,用足尖在被子上狠狠的踩了两下。
虞洮也没有想到戴罹会这么偷换概念,“因为我也在。”
他是渐渐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戴罹虽然愿意让他睡在卧室,可是戴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睡其他的房间。
戴罹将睡衣换好,“要是你不愿意,你就离开吧。”
虞洮纠结了一小会儿,打是打不过戴罹,留下过夜的话,他还能有机会羞辱戴罹。
他一直觉得先前戴罹的所作所为是在欺辱他,这口气他哪里会轻易的压下去,势必要和戴罹争个高下。
就是这个想法,让虞洮有了一次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体验”。
虞洮不得不低头,然后占去了床的三分之二,“戴叔叔,要是晚上我上厕所,踩到了你的老腰,你可别怪我。”
戴罹盯着虞洮后脑勺柔软的发丝,他放缓的声音又充满磁性,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暧昧不清,“我可以抱着你去上厕所。”
“……”
见戴罹这么老流氓,虞洮直接盖上被子睡觉了。
要是能够平静的度过一晚也没有什么事情,系统在之前就和他强调过了,按照他的人设,他去酒店住的房间必须是总统套房,否则酒店的服务员都不会给他开房。
放在以往,虞洮觉得住总统套房就住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没钱了,自然不能够放过白嫖戴罹的机会。
可是他想的太过简单了,戴罹可不是能够轻易被“白嫖”的。
虞洮原本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在看到他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戴罹将半颗头探了进去,吓的他一个激灵,当即就想要把被子给拽回来。
戴罹这个商人在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利益”之前,哪里会轻易放手呢?
被子在两人的拉扯之间紧绷着。
戴罹微微抬起的眼眸,语气没有一点起伏,犹如昨天他对着手机“起誓”,“你起反应了?”
虞洮又气又恼,他闭了闭眼睛,打又打不过戴罹,只能咬着牙,“怎么了?早上起来有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起这件事情了,让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睡觉做梦,他又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朵花,生长在一颗大树下。
大树帮他遮风挡雨,还分给他阳光,将他养的十分滋润。
有一天,大树不见了,虞洮迎着风晃了晃身子,不曾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并且弯下腰,将浅淡的一吻落在他的花瓣上。
轻微的触碰间,足以见得那人对这朵花的宠爱。
虞洮脸憋得通红,他只觉得这个人是个十乘十的变l态,不然亲他的生殖器官做什么!
虞洮醒来之后记不得那个人的模样了,只是那一吻落下的感受一直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戴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他常常向后梳的发丝在睡过一觉之后,略显凌乱,使得他身上沉着的阴郁淡了些,人也看上去更加的年轻了。
“是,”他微微顿了一下,“但你不是说你很坏吗?现在你就有这样一个机会。”
戴罹压低了声音,暧昧不清间还有些许的违背道德的刺激感,“Deep Throat。”
虞洮的英语成绩一直很不好,但是他能够听得出来戴罹英语说的很是标准,就连腔调都十分的好看,如果内容不是……这种的话会更好。
戴罹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目光是很锐利的,他将他所有的情感隐晦的表现了出来。
虞洮有些失神,他迟疑的对上戴罹的目光,不肯服输的那个劲头又上来了,况且都到了这个时候,戴罹还一个劲的刺激他。
戴罹的手指在被子上画圈圈:“虞少不敢吗?再说做这种事情,是我比较吃亏。”
虞洮想了想,也对,戴罹都不怕,他怕个什么劲。
他微微抬起下巴,像是被一国人宠坏的小王子,那些臣民尽管知道小王子上位后,根本不会治理国家,但是他们还是愿意将至高无上的权力送给小王子。
因为他值得得到最好的。
“我倒是想要看看戴叔叔的技术怎么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戴罹清浅的扬着唇角,柔和了他眉目间的阴冷,他掀开被子。
虞洮小指不自觉的弯曲,隔着被子他看不到戴罹在做什么,但是能够感受的到小腿上碰触到了戴罹呼出来的气。
酥酥痒痒的。
随后,这很轻柔的气就落在他的小腹上。
戴罹低下头,牙齿轻咬在虞洮的裤腰带上。
虞洮翻身躺在床上,两腿间夹着被子,呼吸有些乱了节奏,睫羽轻颤着,享受着他的贤者时间。
戴罹走到洗手间漱了漱口,病态白的指腹落在了颜色要比之前深很多的唇上。
虞洮是多少有点反骨在身上的,“戴叔叔……你这技术是真的很差。”
戴罹卷起舌尖,对着镜子的里的自己笑了一下,像是刚刚吸食完血液的吸血鬼,“是吗?我只能找你多练习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