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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一根烟,正纠结着要不要点,就看到盛夏清瘦干爽的背影,乌黑的发丝被微凉的风吹动。

眼下就快要入冬了,虞洮早就换上了厚厚的风衣,可是盛夏还穿着单薄的卫衣,极其具有青春活力,像是刚刚长成的翠竹。

虞洮觉得自己太神经质了,明明是他和严祎珄的事情,没有必要将盛夏牵扯进来,盛夏多无辜啊。

“盛夏。”

虞洮的声音穿破黑暗,盛夏脚步微顿了一下,回眸就看到两指夹着烟的虞洮,美人老了还是美人,洁白的肌肤更盛月光。

盛夏微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了虞洮的身前,“哥……你怎么在这里?”

虞洮将烟又放了回去,“等你,我想让你回来再给我做饭,我自己不会做饭,又不能天天订外卖。”

“哥可以雇个保姆。”盛夏声音冷冷的,站在虞洮面前还要高个小半头。

“……”虞洮很少低声下气的去和一个人说好话,“他们做的都不如你做的好吃,盛夏,你回来帮帮我,好不好?”

虞洮对着盛夏眨了眨眼睛。

盛夏目光却是停留在虞洮胸口处的胸针上,“你喜欢这种东西吗?”

盛夏问的话有点奇怪,虞洮皱了皱眉,“不太喜欢,但是是别人送的,不能不戴呀。”

他这个人潇洒肆意了这么久,到头来,连不带自己不喜欢的胸针都不行,这么一想,他还挺失败的。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虞洮在外面冻了很长时间,手脚上的热乎气早就没有了,他身体不受控的打了一个冷颤。

下一秒,他冰冷的脸颊就落入了盛夏温暖的掌心中,“哥,你很冷吗?我这还有一个外套,你穿上吧。”

虞洮微愣了一下,急忙摆手,“不了,你瞧,我这已经有一件风衣了,再穿上你的外套,像什么样子。”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再穿一件会很丑。

“穿上。”盛夏沉下嗓子,把虞洮给听愣了,他一直把盛夏当做小孩子看待,没有想到盛夏这个样子还挺有威慑力的。

虞洮不情不愿的又在外面套了一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笨拙的样子,“这算什么?”

“起码这样不会冻着,哥,你也太在意外表了,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关注你。”

虞洮点点头,他又不是宇宙中心,根本没有东西会围绕他转。

“你快看,那边的两个男的长得都好好看。”

“是呀,那个最漂亮了,虽然衣品不太好。”

“他们是情侣吗?这么好看的,我居然一个也占不到,太可惜了。”

“……”

几个人勾肩搭背的从酒吧内走出来,喝的醉醺醺的,也就没法顾忌他门说话的声音究竟大不大了。

虞洮这下子更嫌弃盛夏的外套了,“你看,我都说了不要穿,你还偏让我穿,我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全校最好看的那一个,课间出个教室,都是一群人偷偷打量我,怎么可能没有人注意到。”

盛夏轻笑了一声,他低下头,呼出的气浅浅的打在虞洮的鼻尖上,“是是是,哥长得最好看了,我的目光都无法从哥的身上移开。”

虞洮被他这么一逗,脸更红了,他推开盛夏,“别逗我了,我比你大了多少。”

“大了多少,哥你要给我看看吗?”

“嗯?”

虞洮一开始没有明白盛夏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到盛夏的目光一直都在往下飘,瞬间懂了,立马耳根通红的踹了盛夏小腿一下。

“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

盛夏答应了继续给虞洮做饭,还将虞洮送回了家。

虞洮是想要自己回家的,可是他先前喝了不少酒,一开始还能够勉强的保持清醒,到后面步伐就有些虚浮了。

外加做的计程车一路上颠的厉害,虞洮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哥,你难受吗马上就到家了,你再忍忍。”

盛夏圈住虞洮的侧腰,将他拉上了电梯,又在进门后,将他放到了沙发上。

屋内暖和,虞洮皱着眉,嫌热的快速脱下了盛夏的外套和他的风衣,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套在他的身上,扣子还被他挣开了好几颗。

盛夏将水被递给虞洮,自己弯腰给虞洮捡扣子,“你这衬衣贵,想要补扣子,也不便宜吧。”

虞洮哼哼了两声,头不怎么晕,可大脑就是不工作了。

他将喝完的水杯随手扔到了地上,忽然抱住了盛夏劲瘦紧实的腰,温度比平时高上不少的身体贴了上来,盛夏身子一僵,喉结隐晦的上下滚动了两下。

虞洮喝酒之后,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大概是因为他稍稍对酒精过敏,平日里,严祎珄都是严格控制他喝酒的。

“哥……”

“祎珄……我好难受呀,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我要我的纯棉内裤……”

醉酒后的虞洮声音又软又柔,少了他平日里的傲气,更是听得人心头一痒,恨不得把最高的东西都送他面前。

盛夏眼眸逐渐冷了下来,冰冷的白炽灯将他的五官照的更加的生硬,像是用玉石雕刻出来的。

纤长的睫羽在他的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青影。

“虞洮……你怎么还惦记着他?”

“他连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都不敢承认?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盛夏语气越来越重,眼中的偏执将他编织出来的一切假象都给摧毁了,他粗鲁的抓住虞洮的手腕,将人拽到了他的怀中。

阴翳的眼睛对上虞洮氤氲着水雾朦胧的视线,手指温柔的抚摸着虞洮的脸,“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虽然我们是同一个人,但……”

盛夏桎梏住虞洮的下巴,用力的咬住虞洮的唇,唇齿交融间,他拼命的剥夺着虞洮嘴里的空间,榨取着虞洮胸腔内的空气。

虞洮身子发软,只能够移开在盛夏的身上,就更加不知道他们吻着吻着,从客厅到了他的卧室里。

盛夏轻而易举的就将虞洮的衬衣给扯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给虞洮捡拾起掉在地上的昂贵的扣子了。

虞洮就像是一整块鲜奶蛋糕,上面还点缀樱桃,对于盛夏来说,是充满无穷无尽诱惑的。

虞洮是太长时间没有做这档子事了,有点馋,平时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把他的馋劲给勾了出来,而且他还把盛夏当成了严祎珄,完全就是不睡白不睡,就把严祎珄当做那种XX道具好了。

而盛夏是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被虞洮这么一勾引,他一个19岁的身体,哪里忍受的了虞洮对他的诱惑,何况心中还带着怒火,身体本能就出来了,无师自通。

盛夏脱下卫衣,流畅紧实的手臂肌肉线条蕴含着力量,但是并不夸张,他身体比例特别好人鱼线没入裤腰中。

不然当初虞洮和他好,图的是什么。

盛夏沉着眼眸的涌动着对虞洮的占有欲。

盛夏是第一次,难免过急了些,但是虞洮可不是,他可是被严祎珄捧在手心上疼过的,哪里会让他遭受太过猛烈的疼痛。

但是盛夏不一样,太着急了,让虞洮难受了好一会儿,要是虞洮这会儿还是清醒的话,绝对能够一脚把盛夏给踹下床去。

两人折腾了大半宿,虞洮在酒精的作用下是想要睡觉,可是盛夏不允许,他就只能够陪着盛盛夏多玩了一会。

————

虞洮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间点了,他是被憋醒的。

虞洮先是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但是在他想要坐起身来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有地方不太对劲。

且不用说他全身想被用卡车碾压过的一样,四肢仿佛刚按上的,满满的不适感,何况最不应该疼的地方,现在痛的要命。

虞洮也是非常又惊艳的人了,立马就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抱住头,开始拼命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到底和谁发生了关系?应该不会是曲颍淮吧?那人那么难缠,要是和他发生了点什么,曲颍淮还不得要挟他一辈子。

他昨天最后见到的是……盛夏?

虞洮像是被雷劈到了,愣在了床上。

不会吧?不能吧?

人不能够饥渴到这种程度吧?

这么一来,他宁可和曲颍淮发生关系,因为盛夏比他小了那么多,除开年龄,盛夏的脸……和严祎珄太过相似,要是他真的把盛夏睡了,他对盛夏总会有一些愧疚。

虞洮心里烦得很,但是还是先上厕所重要,他看到床头上放着的干净的衣服,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身上倒是很清爽,应该是有人给他擦拭过身体了。

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又太低估那人禽兽的程度,衣服穿好后,更迈开一步,从大腿到腰就如同撕裂的一样疼,他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

【审核,我就是写了一下身子疼,请问也要被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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