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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严祎珄给虞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因为虞洮骨子里就不是温顺乖巧的。
几天后在东楼,严祎珄还帮他……
那个时候,虞洮完全陷在了与严祎珄的热恋中,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严祎珄,做什么事情都静不下心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找点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刚好就收到了曲颍淮要给他庆祝毕业的邀请,他顺势就答应了。
虞洮告诉严祎珄自己去见曲颍淮了,但是让他不要跟来,因为虞洮知道两个人从很早之前就不对付了。
好不容易高考结束, 虞洮狠狠放纵了一回, 他在聚会上喝了不少的酒, 其中又不少鸡尾酒是曲颍淮给他点的。
虞洮喜欢甜的,对这种掺了甜甜的饮料或者加了清新的青柠的鸡尾酒根本没有抵抗力, 不知不觉中,他就喝多了。
再后来……他记得是曲颍淮说要送他回家,他们坐上了计程车,然后……
车子没有开到虞家老宅,而是……
盛夏不愿放过虞洮脸上一点点的神情变化,“哥,你是不是记起来了一点什么,他把你带到了一处很偏又很肮脏的地下出租屋里,任谁都不会相信光鲜亮丽的曲颍淮会去到那种地方。”
虞洮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他眉头紧皱,头痛欲裂,脑中不停的闪回一些片段。
这些年来,虞家人从来都不敢对虞洮提起这件事情,时刻提防着曲颍淮再次出现在虞洮的身边,甚至曲颍淮大学学业未完成就出国了……
他没有深究过,就是害怕……
他害怕什么呢?知道真相?还是觉得这个真相会让他十分的痛苦。
“洮洮!”
虞洮被唤回了意识,他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一道坚毅清冷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月光下。
匆忙赶来的严祎珄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担忧又极尽崩溃爆发的边缘盯着虞洮,即便隔着一段夜色,但是虞洮看到严祎珄的眼眸,还是会觉得心惊。
这样的严祎珄……他好像还见到过一次。
小跑过来的林悦,先是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盛夏,而后有恃无恐的戏谑道:“我都和严董说了,虞先生就在这里,而且什么事都没有。”
林悦第一眼见到盛夏也觉得察觉,怎么会有那么想象的两个人存在,下一秒盛夏告诉他一个他更加难以接受的事情。
盛夏:“我是二十年前的严祎珄,你有没有兴趣搞一次严祎珄,让他的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从而周转不过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林悦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情,他亦无法证明盛夏就是严祎珄,但是他对盛夏提议的事情很感兴趣。
盛夏也的确做到了。
林悦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严祎珄带来,他得承认“虞洮”是真的很好用。
他只是和严祎珄说了今天晚上虞洮会出现在虞家的老宅,曲颍淮也在,严祎珄打了虞洮的电话没有打通,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盛夏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翻涌而来的占有欲几乎填满了他整个胸腔,“哥,曲颍淮把你关到了那个出租屋里,潮湿的霉味让你很是不适,曲颍淮脱下了你的衣服……”
“住嘴!”严祎珄死死的盯住盛夏,凶狠的恨不得上去撕咬下来盛夏的一块皮肉。
“别说了。”
严祎珄对上盛夏戏谑的目光,他语气不由的弱了下来。
他不想让虞洮想起那段痛苦的记忆。
严祎珄抬起头,脖颈间的青筋微显,他掏空所有的力气威胁道:“你要是再多数一句,我绝对会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盛夏浑然不在意,“哥,那年,严祎珄闯进出租屋,把曲颍淮打了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虞洮身子无力发软,好在有盛夏扶着他,他却用力的推开了盛夏的手,垂着头,声音喑哑,“你别说了,我极其来了。”
盛夏满意的笑了笑,“你不再选择逃避了,这是一件好事情。”
虞洮对上宛如天塌下来的严祎珄,他不明白严祎珄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担心他吗?
严祎珄凭什么担心他?
虞洮现在分不清辨不明严祎珄对他到底有没有存在过一点喜欢了。
他记起来了,曲颍淮的确带他去了一间地下的出租屋内,眼底压着怒意和要溢出来的迷恋与占有欲。
曲颍淮用滚烫的唇瓣轻蹭着他的脖颈,像是疯魔了一般。
他被弄疼了,就去推了曲颍淮,喝醉了的他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反抗也把曲颍淮给激怒了。
曲颍淮压着他的手臂,逼问他:“为什么严祎珄那只狗都能够碰你?洮洮,我喜欢你,都没有碰你,你怎么能够让严祎珄碰了你。”
曲颍淮越说,气息越重,他讨厌虞洮不听话,所以决定要好好的惩罚虞洮一下。
曲颍淮被严祎珄的举动惹恼了, 如果严祎珄没有碰过虞洮,他不会采取这么极端的做法。
他按住虞洮的手,就要给虞洮脱衣服。
虞洮虽是醉着, 但还是能够感知到危险, 他伸手去推曲颍淮, 但是以往都是曲颍淮故意服软, 若是真的动起手来, 虞洮根本就不是曲颍淮的对手。
虞洮的裤子被曲颍淮扯了下来, 曲颍淮像是疯了一般亲吻着虞洮的脖颈。
虞洮醉意消退了大半, 对着曲颍淮又打又踹,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曲颍淮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紧紧的抱住虞洮,在那狭小的出租屋内一遍的重复着“我爱你”。
“你他妈的……到底要做什么?”
曲颍淮对上那双就连生气都漂亮的过分的眼睛, 勾起唇角,压着嗓音,“虞洮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我想要做什么吧?”
“严祎珄对你做过的事情,我也会做。”
虞洮身上就剩下一条内裤,他害怕曲颍淮会乱来,面对强势又疯癫的曲颍淮,虞洮还是第一次这么的害怕。
曲颍淮感受到虞洮的身子一直都在发颤,但是他不打算停下来, 他太想要得到虞洮了。
他等这么久都不舍得这样动手, 要是虞洮没有选择和严祎珄在一起, 他永远都不舍得伤害虞洮。
挣扎间,虞洮眼角点缀着的泪光悄然滑落, 他就像是岸边搁浅的鱼,无力的呼吸着,祈求自己可以多活一会儿。
就在虞洮身上唯一的布料也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出租屋生锈的防盗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沉闷刺耳的响声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整个静谧的夜空,震得人心发颤。
曲颍淮刚一回头,冲进来的严祎珄像是一只从笼子里释放出来的野兽,狠狠的扼住了曲颍淮的脖子,手腕上条条青筋暴起。
严祎珄看了一眼躺在弹簧床上露着身子的虞洮,对着曲颍淮的脸上就是一拳。
虞洮顾不上互殴起来的严祎珄,他蜷缩着身子,脖颈间曲颍淮留下来的那些腻腻的吻痕的感觉像是永远都消失不掉一般,一直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曲颍淮之前喝了些酒,如今完全不是严祎珄的对手,他很快都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严祎珄的情况并没有比曲颍淮的好到哪里去,但是他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他走到床边,抱起身形单薄的虞洮,不停的说着安慰的话,“没事了,洮洮,没事了,我来了……”
虞洮轻闭着的睫羽一直在颤动,把头埋在严祎珄的怀中,不停的汲取着严祎珄身上让他安心的气味。
严祎珄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把他送到医院里的,给他父母打了电话。
虞洮受了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家里人赶到医院后就围着他转,从严祎珄的口中知道了曲颍淮对他做的所有事情。
虞父暴跳如雷,心里在淌血,自己的孩子差点让另外一个同龄人给强l暴了,这件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能接受的了!
在虞洮睡着后,虞父是想要找曲家的人理论,刚强曲家人就在急诊室外。
曲颍淮腰上被捅了一个大口子,他还在出租屋的时候给自己打了120,医生赶到的时候,他皮下的黄白色的脂肪都翻了出来。
这道口子是曲颍淮自己捅的,他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不会有人报警,而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知道事情,所有人只会以为是严祎珄捅的他。
严祎珄毕竟从他手中救出了虞洮,虞家人会想办法保下严祎珄,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虞家和曲家关系一直不错,这件事情闹了这种地步,已经非常难堪了,虞父见到半死不活的曲颍淮,心中虽是有气,但曲家人承若他们会把曲颍淮送去国外,不会让曲颍淮再出现在虞洮的面前,希望虞家不要报警。
虞父同意了,若是继续闹下去,也未必会有一个好结果,他倒是希望躺在床上的曲颍淮一辈子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