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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不能好好玩了=w=。

降谷零:“?”

他用有点微妙的眼神看了我半晌,点点头:“当然可以。”

我非常满意:“说好了噢。”

于是我们即将开启纯爱蜜月。

蜜月地点是某个知名旅游热门海岛,正值旅游旺季,人很多。

前四天,我们在岛上的其他地方玩。

比如美食小镇、水族馆之类的。

非常纯爱,感觉像高中生情侣=v=。

在当地特色水果摊前,我言之凿凿:“我听风见说你能一拳砸凹车门。”

降谷零正在认真地挑西瓜,闻言,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我:“……风见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我摇摇头:“这不是重点。”

我举起一个椰子,期待地看着降谷零:“降谷执事,你能徒手砸开这个吗?表演一下。”

抱着西瓜的降谷零:“……”

于是我们在水果摊的角落表演徒手开椰子。

原本提供开椰子服务的老板:“……”

降谷零不愧是六边形战士,连开椰子都能做到快准好。

他利落的动作瞬间吸引来了一大群来自世界各地的路人。

大妈:“哇哦。”

大叔:“斯国一。”

小弟弟:“OMG。”

小妹妹:“卧槽。”

然后他们纷纷用不同的语言请求降谷零顺便帮他们也开一下椰子。

我坐在公共用餐区,用吸管吸溜清甜的椰子汁,看着不远处被人围绕着的降谷零。

他今天穿着一套非常休闲的夏装,略微有一点点花哨的那种。

……是上岛第一天时我强行在当地特色风格大卖场给降谷零买的。

围观了半天,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

怎么回事。

这个发色。

这个肤色。

这个融入当地风格的穿搭。

这个利落的动作。

“……”

降谷零终于从开椰子事业中解放出来后,我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感觉你身上有股热带风情。”

我大言不惭:“降谷执事快穿草裙给我看,我想看你表演草裙舞,肯定很辣。”

我肯定地点评道,顺便还吹了声口哨。

降谷零:“……”

他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手上还托着那个之前挑选好的西瓜:“给你表演个开西瓜吧。”

我咬着吸管思考了一会儿:“……降谷执事,你是在转移话题吗?”

降谷零若无其事地逃避了这个问题,径直把圆滚滚的西瓜放在桌上,目测了一会儿位置——

手起手落。

西瓜被降谷零利落地分成两半。

果肉是鲜活的红色,汁水丰盈,看起来就很诱人。

我赞许:“你还挺会选欸,是个好瓜。”

降谷零:“你每次选西瓜不也是要敲两下听声音的吗?”

我故作深沉:“我那是跟风,我压根听不出区别。”

降谷零:“……”

他拿起一旁的勺子,挖了一块最中心的果肉,递到我嘴边:“吃吗?”

我:“……吃!”

第五天去了我心心念念的海滩。

大摇大摆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queen生活的我非常娴熟地直接在沙滩椅上趴下。

然后指使降谷零帮我擦防晒霜。

我正色:“要好好防晒,不然我会变得和你一个颜色。”

降谷零:“……”

降谷零打开防晒霜的盖子,轻轻地在手上挤了一点白色的膏体,用指腹蘸取了些许。

“你想从哪里开始?”

我趴着沉思:“嗯……无所谓,从上到下吧。”

他的指腹轻柔地在我的后颈处移动,冰凉的防晒霜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延展。

我舒服地闭着眼睛,美滋滋地享受着仿佛SPA一般的待遇。

“……”

嗯,等会再让降谷零帮我去旁边那家冰淇淋摊买冰淇淋好了。

我要吃五种口味=v=。

因为这段时间里降谷零一直对我百依百顺,所以我没什么戒心。

脑海里想着冰冰凉凉的冰淇淋,身上是轻柔的触碰,我的身体愈发放松。

直到我感觉防晒霜蔓延到了我的腰窝。

动作依旧很轻柔。

速度却变慢了。

……甚至有点刻意。

我真的很怕痒,所以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降谷零有条不紊地用手按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放松。”

我:“……”

无论是这句话还是这个动作,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我别扭:“……你快一点。”

降谷零:“你不是怕晒黑吗?自然是哪里都要涂上了。”

我无言:“……”说的也是噢。

于是防晒霜继续向下蔓延。

而且速度更慢了。

仿佛在故意挑起我的情绪。

……好巧不巧,对禁/欲了许久的我来说,情绪一旦被挑起,这样的行为就仿佛往火里添柴。

烧得更旺了。

“……”

我隐忍许久,在对方更过分的时候愤然起身:“……我们回去吧。”

降谷零一脸无辜:“还没涂完。”

我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降谷零微微一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回去回去回去回去。”

降谷零佯装不解:“回哪里?”

我:“……”

我:“…………”

我面红耳赤:“回酒店啊回酒店!!”

第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佐佐木梦子日记]

【蜜月第五天】

执事和queen的身份……居然有……不同的感觉。

我再也无法直视降谷执事这个词了。

【蜜月第六天】

无新鲜事。

不过酒店的浴缸的按/摩功能还挺好玩的。

【蜜月第七天】

再次去了心心念念的海滩。

……我提前自己擦好了防晒霜。

愚人节那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

我:“…………”

我呆若木鸡,医生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听见。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我依旧傻愣愣的。

过了很久,我才拿起手机,拨通了降谷零的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梦子,怎么了?”

我:“……”

我顿了顿,才说:“我怀孕了。”

降谷零:“……”

这次轮到降谷零顿了顿。

他再度开口时有些犹豫:“梦子,这种愚人节玩笑不能随便开。”

我:“……”

看来我昨天在家里和绫乃打电话计划愚人节恶整降谷零的时候被他听到了!!

我清了清嗓子,拦住路过的一名护士:“您好,请问这是什么医院来着?”

护士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米花中央医院,您没事吧?还好吗?”

我道谢后,不顾护士的眼神,再次把手机凑近耳朵:“喂?你听到了吗?喂?”

手机那边传来一阵疾风声。

还有风见愈来愈小的声音。

“降谷先生——”

“降谷先生——您怎么突然开始飞奔——”

“降——谷——先——生——”

很久很久以后。

我盯着降谷梨乃看了整整一分钟后,对她说出了第一句话:

“真可爱啊。”

降谷零坐在我的床边,非常轻柔地揽着我的肩膀:“长得很像你。”

我点点头,非常认同他的说法:“刚刚工藤也是这么说的。”

降谷零还没来得及说话,病房门外又响起了工藤新一的声音:“真的不像他!从肤色上完全看不出来是降谷先生的孩子!”

降谷零:“…………”

我确信:“梨乃确实是个白白的小女孩。”

发色倒是和降谷零一样。

从肤色上完全看不出是降谷零的孩子的梨乃,其他方面却越来越像降谷零。

我发现梨乃成为了幼儿园霸主的时候,非常震撼。

我:“老师……您能再说一遍吗……?”

老师:“今天是幼儿园开学第一天。”

老师:“梨乃把经常欺负小朋友们的一个大班小朋友打趴下了。”

老师:“甚至用了过肩摔。”

老师伸出手:“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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