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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强一挥手道:“我只跟你换种子,只要你保证这些种子没有发霉,没有弄坏,通过验收后,其他的所有后果都不需要你们负责。”

姜棉点点头,说:“那就行,我们换。”

五奶奶自然也跟着一起。

这些花生,姜棉只留了十斤。立了字据,李国强把其余的全拉走了。

临走前,李国强让他们保密。

其实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他们也不想东西都还没种出来就被传得纷纷扬扬的。

那样除了给自己增添麻烦,没有一点好处。

至于我奶奶家的几个孙辈,都是听话懂事的孩子,让他们不出去说,都点头保证不会说。

最小的振民问:“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是不是他们都会来找我们换啊?”

振兴敲了敲他的脑袋,“那肯定啊。你看我们的自留地里种花生的地方才多大?就收了这么多的豆。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了,肯定都想着来抢。”

振华摸了摸弟弟刚刚被哥哥敲过的地方,说道:“我们的花生收起来了,他们肯定抢不到。不过我们地里的玉米跟稻还没熟呢。”

振民瞪大了眼睛,“要是他们来偷怎么办?”

谢东和眼睛看着他说道:“所以我们大家都要保守秘密。”

振民很认真地再次保证道:“我一定不说。”

他那乖巧的模样,萌得谢东和忍不住又撒了几把糖出去。

能偷走的可能性不太大,不过肯定会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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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主要这么高调呢,不管是做什么,好像都要施八九分的力,再加上有作弊空间,是真不怕出事啊

撒花撒花花

搬空了花生,接下来是收玉米和大豆。

也是三分多的地,几个人不用半天时间就把玉米棒子掰完了。不多的大豆顺便一起也拔了。

趁着太阳好,大家快手快脚地把玉米外面的皮剥了去掉,留下黄灿灿的光棒子铺开在院子中间晒。

等玉米晒干后脱好粒,李国强带着秤又来了。

过完秤一算,将近九百的亩产量。

国强打了条子,只给姜棉他们留了些种子,又把玉米拉走了。

不过那二十多斤的大豆,李国强放过了它们。

花了那么多心思下去,收获本来是个高兴的时候,偏偏东西还没看清楚呢,就被拉走了,只剩下两张条子在手。

开始换的时候大家都挺爽快。

等东西全部拉走了,谢东和就感觉这快乐好像被拦腰斩断了一样。

这可是他第一次完整地参与到一批庄稼从播种到收获的全部过程中去。

虽然在生产队出工干也是差不多的活。

但那是不一样的。

生产队的一切都是公共的。

地和庄稼都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完全没有空间让私人感情掺和进去。

自由地这边则不一样,从开荒、播种、田间管理一直到收获。全部都是属于他们几个的。

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一些只有谢东和自己才能感觉得到的东西。

那些收获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一堆食物而已。

可他还没仔细看清楚呢,就被拉走了。

他连对着玉米堆感叹两声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那只是一个很小的玉米堆。

其他小伙伴花了半天时间,才弄清楚他闷闷不乐的原因。

姜棉有点无奈。她只得把那20几斤刚刚晒好的大豆扔进谢东和的怀里。

让他好好抱着。

姜棉开始是对这方面的一点意识都没有。

毕竟上辈子,就在她穿越的两年前,她还承包着几十亩地。每一季的收获,都可以用堆积成山来形容。

现在她的空间里,还装着那些年的大部分收获。

眼前这点东西还入不了她的眼。

另外,那两张条子都在她手里呢,李国强也不会昧了她的东西。

等到明年,东西就会翻一倍再回到她手里。

不过转头一想也就理解这种感情了。

虽然这种感情有点复杂,没办法用具体比喻来形容。

就算她理解了,却没办法帮到这个小伙伴。

人家开出来的条子收了,东西拉走了,交易也就完成,也不可能让人家把东西再拉回来。

庄清梵也拿这位兄弟没办法,他的情绪好像跟常人的不一样。

楚婴倒是心大得很。只要想着被拉走的东西,最终会翻倍地拿回来,她就高兴地想乐。

不过这次她倒没有嘲笑谢东和,今天的收获,他们几个都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和劳动。不舍是正常的。

姜棉想了想,与其让他有空胡思乱想,倒不如多干点活。

趁着生产队的秋收农忙还没开始,要抓紧时间把第二阶梯那四分地的冬小麦种下去。

可是这么多人手,就那么几分地,种冬小麦花费的时间也就不到一天。

第二阶梯的冬小麦种好了,第三阶梯还有两分左右的地空着。

姜棉是打算在这种土豆的。

准备土豆种薯的时候,她就把上辈子买到的最高产的那个品种的土豆拿出来跟在本地换来的做了对换。

这两分地就种这土豆,号称有着八千斤亩产量的优良品种。

这里的冬天寒冷的时间比较短,而且最低温度也不会超过零度。

土豆应该能安全过冬。

大不了到时候把稻草都留起来,天冷的时候给它盖稻草被。

忙完了地里的活,大家停歇下来。

楚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谢东和,说道:“我们上山去看看吧。现在的板栗和山核桃都开始熟了。”

这是姜棉下乡经历的第一个秋天,来之前,她也不知道这边都有些什么特产。

只要没有危险,她倒是想上去走走。

姜棉问道:“山上都有些什么?”

楚婴一听姜棉问她,就来劲了,点着手指数道:“那可多了。山核桃,野板栗,还有山荔枝,野葡萄……”

楚婴当年来到铃木生产队后不久,就跟老知青周瑾搭伙。

周瑾是一个很勤快的女孩,加上平易近人,个性平和,很受当地同龄女孩的欢迎。这些女孩有什么活动的时候都会叫她上一起。

楚婴自然就顺带捎上了。

跟周瑾搭伙的两年时间里,她都不记得自己上过了几次山。

都是陪着热衷进山捡货的周瑾去的。

今年但是没怎么去了,因为跟姜棉这个种地几乎上瘾的人搭伙之后,她的很多闲暇时间也跟着放在地里。

至于两位男同志,除了砍柴,没怎么去过山上。

姜棉听见楚婴列出来的都是植物,就问:“没动物吗?”

其实姜棉想问的是,有没有什么大型的危险动物。

但到了楚婴这个吃货这里就被误会了,“阿棉,你还想打猎啊?我跟你说,山上的东西都灵活得很。四条腿的我们肯定跑不过;两条腿的,人家又带着翅膀。你就不要想了。”

姜棉有点哭笑不得。

她从来没有想过打猎好不好。

她记得上辈子曾经被人请去吃饭,那人听说她是粤省人,就点什么龙凤煲,龙虎斗之类的菜式。

姜棉当时听了拎起包就走。

都不知道这是想讨好她呢,还是想把她吓跑。

实际上,她被吓跑了。

虽然作为一个粤省人,经常会听到别人调侃他们是“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四条腿的,除了凳子。其他都吃。”

但从小到大,她就没吃过野味。

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原因,是她曾经看过一个报道,有人因为吃蛇导致脑子进虫。

那些藏在蛇肉里的虫子,在烈火沸汤里滚了半个小时,都还活生生的。

想想就瘆人。

蛇是吃什么的?青蛙。

据说青蛙大腿的寄生虫最多。

本来姜棉对这些滑溜溜的东西心里就有抵触情绪,再有这些新闻出来,自然就更不可能沾边了。

她从来都觉得野味不如家养的好吃。因为她小的时候见识过了。

现在就更别说去打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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